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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我當然希望魔界贏。”

單春秋氣悶, “……那魔君方才就不該攔我。”

“混賬東西!你到現在還不明白我為何攔你?”

殺阡陌一腳將他踢開,緋紅的眼眸閃著狠厲的光,“我殺阡陌若想奪得神器,奪得洪荒之力,自然是手到擒來的事,用不著你來指手畫腳!單春秋,你揹著我做的那些事,我都既往不咎,但有一點你給我記住了——我要護著的人,你的手就別伸太長!”

伸得長了,那就別怪他親手剁了。

殺阡陌放權已久,在魔界的震懾力甚至沒有單春秋大,是典型名存實亡。單春秋的忠心,殺阡陌全然看在眼裡。不在乎魔君這個位置,卻不代表他能容忍單春秋擅作主張。

面若冰霜,他傲然俯視著單春秋:“你的忠心,本君都知道,但你也知道我無意去做什麼六界之主。單春秋,你若想要這個位子的話,我便讓給你。”

“魔君您說笑了!”

單春秋大駭,爬起來便倒頭跪拜:“春秋對您一片忠心,對魔君之位更是別無二心!若違背此衷,春秋願身死入幽冥,生生世世不得善終!”

這毒誓發得太狠,也說得太溜,容不得人一點兒懷疑。聽得殺阡陌頓了一下,這才放了一點兒心。

殺阡陌斥責單春秋,對峙而立的仙界自然看得一清二楚,只不過眾生反應不一。沈書墨轉著筆笑得雲淡風輕,霓漫天等人在好奇地揣測到底出了什麼事,安雨的目光掃了一圈後又回到了賽場上。

單春秋滿意憤懣,殺阡陌面無表情,其餘的魔兵噤聲不語。用腳趾頭想都能猜到定然是單春秋說了什麼話,才惹得某人勃然大怒。至於是什麼原因,觀察入微的人不會聯想不到——

這兩人定然是在搶奪神器一事上產生了分歧。

在意料之外,但也是情理之中,安雨想了想就把這事給略過了。

場內的兩人前幾次試探不分上下,天賦異稟的花千骨和猶擅制香的夏紫薰簡直一見如故。兵行險招,最後花千骨用了一味奇香才算贏了這一戰,夏紫薰也甘願認輸。

流光琴是保住了啊,還順帶贏了人家的卜元鼎,大勝一場花小骨還有點小心虛。

臨下場的時候請紫薰仙子吃了塊月餅,這才小聲解釋說那味分辨不出的香是她師父的枕邊香,恩呢,還有自己身上的異香……

呵呵噠,反正當場紫薰仙子就情不自已了,跟歌迷看到了歌星一樣激動,聲淚俱下地哀求花千骨把香囊給她。為了拿到白子畫的枕邊香,甚至要用卜元鼎去換,眾妖當場看傻。

而霓漫天近距離圍觀,表示心情有點複雜。

六界白富美痴情高嶺之草淪為墮仙,此番相見竟為香囊甘願獻出上古神器?

——感覺有點狗血怎麼辦?_(:зゝ∠)_

戳戳花千骨家好基友安雨,努了努嘴,“白送上門的神器,要不要?”

安雨微笑,表示你真的是在說廢話。

我們當然不要。

霓漫天:……

三局比試已是贏了兩局,魔界手中的兩件神器已經板上釘釘了,卜元鼎早晚都能拿到手。那香囊白送給夏紫薰還能賺個人情,有益無害的事,為什麼不幹?

總算做了一回神隊友的花千骨臉色一正:“這香囊姐姐喜歡的話,就送給姐姐吧!小骨用了師父的枕邊香,本就對姐姐不公,這香囊就算替小骨跟姐姐賠罪了。”

夕陽暮暮,映在夏紫薰白皙的面上有幾分悲涼,看得花千骨心中一觸。

花千骨早已看出紫薰仙子對師父的傾慕,但沒想到她的愛意有那麼深,連神器也毫不猶豫地拿出來。用這個香囊鋌而走險也只是為了保住流光琴,憑心而論,她差紫薰仙子差得還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