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聽起來啊。”
“是啊。”昭姬點點頭,“宋王當然要幫助江國打樓煩了,若是樓煩滅了江國,下一個就是要打他宋國了。他不要樓煩的領土,也很正常啊,樓煩挨著江國,一點也沒有和他宋國接壤,他要來怎麼管理呢?為什麼不要江國送去的土地呢?如果他要了,那麼就是一場普通的救助行為,銀貨兩訖,怎麼能傳出來仁義之名呢?倒是之後他又送了江國十里土地,做的有點,有點太刻意了吧。”
太子看著昭姬認真思考的摸樣,笑道,“不錯,確實有這個原因。不過昭姬還漏了一點。”
昭姬疑惑道,“恩?”
太子用茶水在案几上畫出了一個圈,“這是宋國。”又在邊上畫了一個小圈,“這是江國。”又在江國下面畫了一個大圈,“這是哪個國家,昭姬還記得麼?”
“啊!”昭姬恍然大悟,“宋王要培植江國來對付申國麼?”
“阿昭真聰明,正是如此。” ;太子拭乾了手指,“昔年宋武王窮兵黷武,幾乎惹得諸國群起而攻之,國內也是民亂四起。宋王登基的時候可謂是焦頭爛額。不過他倒是個能人,五年的時間,國內平了民亂,大搞民生。對外也不隨意征戰,修復了和臨近諸國的關係。本來是形勢一片大好,可是他身邊的申國卻一副蠢蠢欲動,倒有幾分昔年宋武王的影子。所以,他現在需要的是更多的盟友,而不是敵人。”
“等將焉湦是我們設計伏殺的訊息傳過去,公子恪也不不好意思改投他國了,畢竟我們佔得是大義,而且是我們和焉國接壤,宋國卻還隔著其他的小國。然後我想,不用我們提,宋國也會要求和我們結盟的,如果他真的有表現出來的那麼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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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覃的傷處理好之後,太子便去了他的房間。
高覃不愧是一員猛將,左肩被矛穿透,也只不過是因失血過多臉色蒼白。看到太子進來,還要下床行禮。
太子快步上前將他按在床上,“高將軍,重傷在身,不用在乎那些虛禮。”說完看了眼跟著他來的鬥勃。
鬥勃走過來說,“高將軍被勃所傷,是勃的過錯,請受一拜。”說著就要跪下。
高覃連忙抓住鬥勃,不讓他跪,“鬥將軍哪裡有錯,是我,”高覃搖搖頭嘆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衝動行事,驚擾了太子和公主。鬥將軍用矛擲我乃是分內本職,理所應當的。”
太子擺手道,“好了,不用互相賠罪了,你倆也算不打不相識。高將軍你還是躺好養傷,我這裨將力氣很大,這傷可不是小傷。”
高覃笑道,“無妨。只要手刃了國賊,哪怕賠上性命也無所謂。何況如今這點小傷。”
太子嘆道,“高將軍真是忠烈之士,哀王有你這樣的臣子,真是讓人豔羨。如今,國賊已除,不知將軍有何打算?”
高覃說,“當日吾王將玉璧給我,讓我去尋公子恪,就是將國家託付給了他,既然現在國賊已除,我應該迎公子恪回國繼承王位。”
太子笑道,“國不可一日無君,正該如此,不過公子恪聽聞國難,不求助於我國,卻出奔了宋國,可是對我國有所誤會啊。”
高覃連忙說,“上國對我國有大恩,覃自然要將上國的大義之舉昭告天下,並親自向公子恪解釋清楚。怎麼能讓上國蒙受誤會呢!”
“高將軍現在養傷為重,不如給公子恪寫一份信表明情況。我派人送給他,約好相會的地方。免得公子引著宋軍進了焉國,與我們短兵相接,鬧出了什麼亂子。”
高覃說,“如此甚好。”
於是高覃便寫信表明魏國表面上對焉國的政變袖手旁觀,實際是為了避免焉國國內戰亂,百姓流離失所。所以魏國公主以身試險,設下這釜底抽薪之計,剷除國賊。實在是魏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