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個嚴實了。
胖子從來就不是肯認輸的人,圍著不大的空間細細摸了一遍,確定了沒有門的痕跡才一拳砸在牆上道,“真他孃的邪門,下了這麼多鬥,還沒碰見過有人在主墓前建個宮殿的。這也就算了,媽的連門都沒有,胖爺幾個豈不是要困死在這裡了?”
我道,“不可能是全封閉的。沒有這樣建墓的。”
胖子吐了一口粗氣道,“連宮殿都建了,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天真你學歷高,你來看看,這裡是不是真的沒有別的出路?”
我心想我學歷高跟有沒有出路完全是兩碼事。但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找一找說不定還能瞎貓撞上死耗子,總比困死在這裡強。
我提著礦燈兜了一圈,就連角落也照了個遍,也沒發現哪裡有一絲的縫隙。難道這門在頭頂?
想著,抬頭看去,頂上的刻紋從中心點散開綿延往下,和憑欄上的連結在一起,我脖子都看得發酸了,也沒看出什麼蛛絲馬跡來。
最後在胖子期待的眼睛裡,我搖了搖頭。
胖子洩氣般的嘟囔著,“連天真都沒有辦法,難道是這蘇妲己被埋在這裡太久沒見過生人,想留胖爺幾個下來搓桌麻將?”
小春笑道,“那也多了兩個人不是。”
胖子靠著牆一屁股坐了下來,“再搭上兩隻狐狸。這墓裡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都用,別說是湊一桌麻將,開個滿漢全席都多。”
我腦海幻想了一下狐狸打麻將的場景,隨即馬上搖了搖頭。
跟胖子在一起就是容易被他影響,狐狸要能打麻將,蠍子豈不是能紡紗了。
悶油瓶從進來就沒有說話,一直盯著飛簷下的那塊石壁看著,直到我走過去,他才回頭看向我。
“怎麼了小哥?”我問他,“這牆有古怪?”
悶油瓶皺了下眉頭,伸手在那面牆上仔細摸了一會兒,好半晌才搖了搖頭。
我心一沉,想著連悶油瓶都沒有辦法,這次看來是真要被封死在這裡了。
誰想接下來他說的話,卻驚得我眼珠子差點掉下來。
“門在這裡。”
他指了指前面的牆。
胖子一個鯉魚挺身跳了起來,幾步跑過來道,“小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一早就知道了也不說,害得胖爺幾個提心吊膽還以為死定了。不過這次看在你提供了這麼爆炸性的訊息份上,組織原諒你的知情不報。”
我看悶油瓶臉色沒有半點緩和,便給胖子使了個眼色讓他別嚷嚷,問小哥怎麼了?這不是找到門的位置了嗎?
黑眼鏡笑嘻嘻地湊了過來,一手搭在悶油瓶的肩頭問我,“你看到門了嗎?”
黑眼鏡的問話讓我愣了一下,隨即回神,順著悶油瓶手指的方向看去。
飛簷下的那面牆看上去平整無奇。而也就是這看不出一絲端倪的牆,讓我瞬間明白。
悶油瓶說這是門,可從表面看上去它只是一面牆,根本尋不到任何門的痕跡。
我伸手上前順著那面牆摸了一會兒,感覺手指上的觸覺十分平滑,才覺得事態真的有點棘手。
“小哥,你說它是門?”
為了確定我沒有聽錯悶油瓶的話,我回頭再問了他一次。
悶油瓶點頭,想了想道,“我感覺它就是通往主墓的門,或者也可以說,門在這牆的後面。但怎麼開啟,我不知道。”
胖子幾步走上前掄起匕首就捅了過去,但牆上沒有絲毫受損,就連灰塵都不曾掉下一分。胖子一下子罵了起來,“當初建墓時周武王怎麼想的?難道是把門用石灰封上了不成?還是裡面藏了金山怕人搬走,才故弄玄虛?”
我看了黑眼鏡一下,見他一臉無所謂的笑意,似乎對這門能不能開啟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