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身邊,一腳將那忍者的手連刀重重踩在地上,指骨粉碎的聲音清晰可聞,他俯身抓起那名因為疼痛痙攣而失去了反抗能力的忍者,輕輕地在他肚子上拍了一掌,那傢伙的眼睛就像是熄滅的油燈,光芒一閃,就此失去了神采,四肢無力地垂下。
一雙堅強的臂膀輕輕地將肖玉凌摟住了,煙霧漸散,肖玉凌回頭一看,只看到一張模模糊糊的臉,但是上面那雙充滿了關心、疼愛的眼睛卻亮如星辰,驅散了她心中的愁苦。
“你怎麼現在才來!”肖玉凌忘記了所有的事情,在祺瑞腋下用力地一擰。
“哎喲……”祺瑞萃不及防,或者天底下最倒黴可憐的救美王子非他莫屬,痛呼一聲後祺瑞苦著臉道:“我早就來了!”
梅兒跟徐如林他們靜靜地站在一邊小心防範著。
隨著楊舒明將手裡的忍者重重砸在地上,另一個忍者也撞到了天花板然後摔到了地上,發出了一陣讓人牙酸的全身骨骼碎裂的聲音。
那個平生第一回當滾地葫蘆的忍者從地上彈了起來,呼哨一聲,纏鬥著的忍者紛紛後退,隨著那忍者一聲令下,漫天的飛鏢暗器朝在場的人不分青紅皂白地亂打。
這一陣密集的攻勢讓眾人紛紛揮舞著手裡能用的東西擋開飛射的飛鏢,一時間無法顧及那些不會武功的普通人。
“米粒之珠,也敢與皓月爭輝!”隨著一聲沉喝,場上突然捲起了狂風,非但忍者鬧出來的煙霧眨眼間就被吹散,連漫天的飛鏢也紛紛改向,就像是被強大無匹的磁鐵吸引的小鐵塊,朝突兀地出現在場中的一箇中年人手掌飛去。
中年人濃眉虎目,除此外別無出奇之處,但是偏偏他的這一手卻鎮住了場中的幾乎所有人。
祺瑞有點嫉妒地瞧著那傢伙,這一手他自問辦不到,估計就算是強如青陽、行一等人也不行,這無關功力,而是心法或者是技巧的問題,於是又有了點兒偷師的念頭。
“讓你們的人全部給我滾回日本去,否則,你們就是在向中國武林宣戰!到時候休怪我們不客氣!”中年人一甩手,一堆破銅爛鐵扔回了那個身穿灰衣面帶灰巾的忍者腳邊。
“沒有人能對忍者說這種話,混蛋,你很強,所以,我要和你單挑,為了忍者的榮譽!”這名忍者奪過身邊一名手下的東洋刀,用一種怪異的腔調說著中文。
“好!”那中年人眉毛一挑,登時答應了對方的挑戰。
“且慢!”肖玉凌帶著人跟他們形成了三角對恃:“這些人是我們華興會的敵人,一個都不能放過!”
中年人沉聲道:“小姑娘,這已經不是你們能處理的事情了,你們……”
他瞟了肖玉凌等人幾眼,略覺奇怪地輕咦了一聲。
“張老前輩,華清門秦夢芸、趙芷華代家師向您請安……”秦夢芸跟趙芷華上前一步,遠遠地向他作揖道,然後低聲向祺瑞他們介紹道:“他是江南張家的家主,名叫張正明,年近六十,是輩分尊崇的武林前輩!”
“哦,是你們兩個小丫頭呀,十年不見了,居然已經長成兩個大丫頭了,不錯不錯,你們怎麼會在這裡?”張正明將心神大半都放在了她們倆身上,對那名忍者是正眼都不瞧上一下。
那忍者卻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他已經聚集了全身功力只為奮力一博,但是張正明卻給他一種不實在的感覺,一直鎖不定目標,無法出手,全身憤張的氣血讓他五內俱焚,逆反的內勁就快要震得他經脈寸斷了。
“哼!”張正明哼了一聲,那忍者頓時噴出一大口血,受傷雖重,但是卻得回一條性命。
“多謝前輩手下留情,我吉松隆深感厚恩,但是為人臣,多身不由己,前輩的訓示我會如實稟報我家主人,其他的事情卻非我能決定,告辭!”吉松隆向他點點頭,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