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又是新起的,我們沒什麼交情。你怎麼不去找你家老爺子試試,他的面子可比我們大多了。”
中年人心裡暗暗叫苦,他雖不知道哪裡得罪了那幾家新起的公司,但是得罪跡部家的原因他可是心裡有數。要是老爺子知道了,他就什麼都完了。難道那幾家公司都和她有關?他一驚,心不在焉的和真田一雄,手冢國威拉扯了幾句就匆匆離去,有些事他必須馬上弄清楚。
“真是不知輕重,事情敗露了不但不知悔改反而還想得怎麼害人。”真田一雄一反剛才的溫和,眼底滿是厭惡。
“此人註定成不了大氣。”手冢國威還是淡淡的表情,只是眼裡的蔑視輕易可見。
“話說回來,天久家的丫頭真是厲害,短短三天就可以把他逼到這種地步,再加上跡部家小子的協助,最多一週,他的基業必定全毀。”提到落輕,兩位老人眼中皆是讚賞和笑意。
一旁的真田弦一郎和手冢國光就沒那麼平靜了。是她……
離開真田一雄和手冢國威的中年人神色慌張的走向辦公室。在他推門而入的瞬間他看到了坐在轉椅上的落輕,眼中的陰曆一閃而過,笑得和藹可親,“小落怎麼來了?”
“當然是來看看我的回禮你有沒有收到啊?”落輕並不起身,反而天真的看著他。
“你送禮物給三叔了?是什麼啊?三叔怎麼不知道。”笑眯眯的回望落輕。
“看來禮物太輕了啊,還是他沒有把我的話帶到?”落輕一臉的自責,似乎真的在為禮物太輕了而苦惱。
“小落你說什麼呢?三叔怎麼聽不大懂?”臉上的笑容已經有些掛不住了。
“天久植染,是不是年紀大了就有些健忘了?要不要告訴爺爺讓他幫你找個醫生看看?”關切的話語,真切的表情,好像真的很擔心。
天久植染收回了虛假的笑容,“你到底想怎樣?”
“我想怎樣?應該是你想怎樣吧?這只不過是給你的回禮罷了。來而不往非禮也。”
天久植染黑著張臉,“你夠狠!居然找跡部家來幫忙。”
“哪裡比得上你?找到可是黑道上有名的殺手。”聽到跡部二字,落輕心裡一片柔軟,那朵水仙怕她吃虧,硬要□來,還步步緊逼。
“可你現在還不是好好的?別以為有跡部家的庇護你就可以高枕無憂了!”雖然他不知道暗殺失敗的原因,但想當然的認為是跡部家插手的緣故。
“是麼?殺不了我哥就先從我這下手?”
“憑什麼讓那個毛頭小子做繼承人?我哪裡不如他了?還有你,安分的做你的大小姐不好嗎?為什麼你也要□來?處處維護他,處處和我作對!”天久植染如同被點燃的爆竹,多年的積怨突然爆發。
“因為那是哥哥,是爺爺選定的繼承人,而你沒有那個能力坐那個位子。”
“我怎麼沒有能力?我現在擁有的哪項不是我自己爭取來的?”
“你的能力就是暗殺,強取豪奪?一個人可以夠絕,可以夠狠,可以有野心,但決不能貪心。而你,太貪心了。”
“那本來就是我的!”
“你有那個實力麼?除了跡部集團你就沒想過那些公司為什麼會聯手打壓你?”輕蔑的語氣輕易的挑起對方的怒火。
“果然和你有關!”
“動了不該動的心,理應受到相應的懲罰。”
“你……”天久植染氣得說不話來。
“我什麼?本來我不打算這麼做的。可惜,你起了殺心。”
“哈哈……”天久植染突然猙獰的大笑,“我起了殺心又如何?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們就統統下地獄吧!”
“還想暗殺?這次是不是向找修羅道的人?”落輕挑眉,挑釁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