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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緊,房子沒了殺你全家,這是什麼邏輯?

“好歹我也在那裡住了十幾年,就當留個紀念。”黑斧輕輕嘆了口氣,提著武器站起身來準備上樓。

一般人肯定會覺得他很冷血,要擱在別人身上自己的家鄉被殺了個精光,早就血灌瞳仁,二話不說跟敵人玩命去了。可我從他的態度中感覺出一股深深的無奈感,他是一個從小跟那種環境下長大的人,沒有人比他更瞭解當地的壞境,事物,危險性了。

他深深的明白一個道理,在那裡生活的每一個父老鄉親,總有一天會因為外來入侵喪失生命,這是他無法改變的事實。他同時也明白,即使這次他的鎮子已經沒有活口,不久之後也會有新的生命去入住那裡,週而復始。

我跟著他上了二層,來到他的房間,黑斧從行李中找了兩個看上去像個鐵球似的東西,扣在了斧頭的兩端,“這還差不多。”他掂了掂分量,自言自語地說。

我試著提了提加重之後的武器,胳膊蹦的老直也沒能舉起來,“你加了多少斤啊?”我不禁問道。

“不多,一個一百斤左右。”黑斧笑笑說,“你身體不行啊。”他拍拍我的肩膀。

二百五十多斤,你當我是練舉重的啊。我挺懷疑他能不能把這個沉傢伙刷的行雲流水,虎虎生風,不過瞧他剛才試分量的輕鬆勁,我的擔心純屬多餘。

黑斧不是一個愛說話的人,他除了和紅毛在一塊的時候能多說幾句以外,基本上不太動嘴。尤其是我這個和他沒啥共同語言的小年輕,就更是輕言寡語。我挺發愁這個問題的,別的團員都沒到,早知這樣我就晚點來了,與其跟他受罪,還不如留在學院和專家妹妹調**,那多愜意。

想著想著,外面突然吵鬧了起來,我湊到窗戶邊上往外一瞧,屋子下面亂哄哄的,不少來看酒館熱鬧,在門外等候動靜的群眾四散而逃,跟大白天見到鬼差不多。

“什麼情況?”我隱約聽到了馬蹄聲,正愁沒地方解悶呢,事就來了。“咱下去看看?”我扭頭問黑斧。

黑斧正在練習拆裝新武器,估計原理跟老的沒多大區別,只是難度加大了,所以弄的還有模有樣。他先是搖了搖頭,沒有心情去搭理雜事,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麼,衝我揮揮手,我們二人走出酒館。

酒館所處的街道上已經不見人影,有些居民的移動小攤都沒來得及收,水果蔬菜撒了一地。我撿起一顆在地球上沒見過的水果,看著像橘子,顏色是藍的。撥開外皮,裡面的果肉是一個完整的球,我啃上一口,味道半酸半甜,感覺還不錯。

馬蹄震地的聲音越來越響,我往街的出口看去,幾十個人影正在草原上飛奔。“呵,來者不善啊。”我把皮扔到一邊,這群人身上可沒反射出亮光,一看就不是國家的兵馬。

“這些邊境小鎮,盜賊經常出沒。”黑斧把武器拼裝完畢,看似憨厚的臉龐帶著點小興奮。

這傢伙不是動了殺意吧?人還沒看清呢,就判他們死刑,我心裡為這幫即將來到的盜賊們感到悲哀。

人影近了,我終於看清了他們的行頭。這幫傢伙每個人披著一件覆蓋長毛的披風,看起來跟狒狒挺像。長長的絡腮鬍子,凌亂的披肩發,山頂洞裡的野人也就這般長相吧?令我震驚的是他們每個人手裡都舉著一把長槍,槍身插著一個人的身子。

帶頭的首領長槍上插著的是一個被削去四肢的**女人,她的腦袋頂上露出一小截槍頭,鮮血染紅了槍身。她的眼睛向上翻看,瞳孔已經藏在了眼眶之中,神色充滿了驚慌,恐懼,絕望。一半舌頭伸出嘴外,下巴和嘴角都是猩紅的,血順著脖子一直流到**的胸膛上。

後面的小弟槍身上紮了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各不相同的死屍,甚至有幾個傢伙上串著小孩的身軀,他們互相吹著口哨,滿臉猙獰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