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敢自作主張的行為,都很不以為然。
容國公的情況糟糕到這種地步,哪裡還有得治。這種人,純粹是井底之蛙,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就妄想出頭,遲早自取其禍,命不久長。
很可惜,事實立刻打破了這幾個人的自以為是。藥效的作用,竟是快得出奇。
容謙自受傷以來,一直蒼白的臉上。漸漸有了血色,他微微笑笑,輕輕說:“你來得好慢。”
雖說他的聲音極輕。但已經足夠讓這裡一殿地人都驚喜無比了。
這些日子,容謙雖勉強能發音。但往往要努力半天,才能說出一兩個音節的字眼,因為沒力氣,咬字也不甚準,往往還要別人猜。現在他居然有力氣說一句完整的話了。
青姑眼中蘊滿歡喜地淚水。燕凜臉上也現出興奮之色。而太醫們,自然是臉都黃了。
那是什麼靈丹妙藥,怎麼可能有如此奇效?這……這……不合常理啊!更要命的是,皇上會怎麼看他們這些曾經判定了容國公已經沒救地太醫啊……
他們哪裡明白,這小小一瓶藥水,根本是超出時代的東西。當年風勁節帶出一堆他在小樓裡自己做了好玩的神藥,為的本來是救治盧東籬,結果盧東籬沒怎麼用上,一大半全都浪費在容謙身上了。
你小子明明是不死之身。有不滅之魂,好端端的,幹嘛把自己整得人不人鬼不鬼。想死都死得不徹底,連累別人替你操心受累。“為了你。我天大地事都放下來。緊趕慢趕,累死累活。你還嫌我慢?”
容謙無力地笑笑。
咳,是啊,給盧東籬打下手幫忙那是天大的事,相比起來,他這個同學在受苦受難,算得了什麼啊。
雖說當著燕凜等人的面,這話沒真說出來,可是,光看他的眼神風勁節能不明白他的意思,當下冷笑一聲,伸手輕輕拍拍他的肩:“放心,有我在,你這什麼傷都不在話下。”
他用的力氣雖不大,但這個時候,容謙哪裡經得起他這樣看似溫情地幾下拍打,立時疼得額上連冷汗都出來了。
青姑嚇得臉都白了,上前兩步,又不太敢說話。
燕凜聲音有些僵硬:“風先生請小心,容相傷重,禁不起任何一絲力氣。”
風勁節用看白痴的眼神看著一國的皇帝:“我是醫者,豈會有看不出來地道理。剛才我不過是檢視試探傷情罷了。”
燕凜的臉都黑了。那樣對著斷了骨頭的人拍,這是查傷情?
風勁節語氣甚是不屑:“皇上從來尊貴,自是沒有受過什麼傷。若有疑問,您不妨去問問那些習武地侍衛,斷骨接骨,骨頭脫臼,要治好,要矯正,是不是都會奇痛?總不能因為怕痛,就不治了吧!”
燕凜這輩子何曾讓人如此不客氣地搶白過,嗆得半死,偏偏還不敢生氣,一時竟是答不得話。
容謙終是看不過去,低低咳嗽了一聲。就算這幾天,他心裡也有點和燕凜鬧彆扭的意思在,但燕凜總還是他自己護著長大地孩子,再不好,也由不得別人當著他地面這樣欺負。
就算那人是自己的同學。就算這位同學並不會真拿他怎麼樣,但欺負就是欺負啊!
風勁節挑高眉瞪他,唉,這個護短成性地傢伙。
他心裡不舒服,語氣自然也不好:“所有人都出去,我治病不喜歡有人在旁邊看著。還有,接骨續筋免不了會痛,你們要聽到什麼慘叫呻吟,都別太當回事。誰要敢多事闖進來,我受了驚,只要手一抖,他就得一輩子殘廢。”
他這裡話音還沒落呢,燕凜的臉色已是蒼白如紙,青姑嚇得臉青唇白,兩個人一時都說不出話來,幾個太醫還在喊:“這不合規矩……”
好在容謙已經嘆口氣,輕聲道:“都出去吧,我沒事的。這人醫術很好,就是脾氣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