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故意要和他睡,然後想辦法抵那些債呢。
我真是不該喝那麼多的酒,這樣稀裡糊塗地就和別的男人睡了,我現在還沒離婚,要是讓陳年家的人知道了,那我這名聲可就臭了,陳年肯定會直接起訴要我和他離婚,而且以我出軌為名拒絕分給我任何的財產。
想到這裡,我又急又慚愧又後悔,眼淚竟然掉下來了。也或許我本身並沒有那麼難過,就只是覺得自己以後的處境會更加艱難,所以掉了眼淚。
他正在吻我,發現我眼淚下來了,他就放開了我,“睡都睡了,現在哭有什麼用?難道要我給你辦個假的烈女證?那邊天橋下辦假證的人多的是,你要需要,我明天給你辦就是,以後你就可以持證上崗了。”
我現在難過得要死,他竟然還有閒心調侃我,我一腳就給他蹬了過去。
但距離實在隔得近,我的攻擊對他沒有任何的傷害,反而讓他趁機夾住了我的腳,兩隻大長腿像鉗一樣夾住了我,無論我如何努力掙扎,都掙不出來。反而累得我一身汗。
這一掙一夾之間,氣氛又被弄得曖昧起來。他伸手將我摟進懷裡,又開始啃,動作越來越重,我又開始自暴自棄地出了聲。
…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起來了,在安明還在矇頭大睡的時候,我就逃離了酒店。
來到營業廳,這才記起正好我輪休,今天根本不用上班,於是只好坐車回家,我現在回的家,那當然都是繼父和媽媽的家。
繼父去找人下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