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我,因為安琪琪是被我弄丟的。那天在酒吧摟著女子的人,是不是你?”
或許在這個時候並不太適合說這個話題,但我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現在的情況如此風雨飄搖,我真的不知道我和安明會走向哪一種結局,我心裡的問題,還是希望問清楚。
“我並沒有摟個女的在酒吧過,從來也沒有過。我不知道你整天都在想些什麼,但我確實是沒有。不管你不信,我都沒有,你要真是不相信。那我也沒有辦法。你走吧,我一會要見律師。沒空。”
我發現自己也確實沒什麼說的了。心裡越來越冷,越來越覺得害怕。
…
又過了三天,吳應雪卻忽然打電話給我,案件又有了新的變化。讓我過去一趟。
我心想是不是又拿到了什麼確鑿的證據,這一下完全可以定安明的罪了?
如果是這樣,那案件是不是就會按程式轉向檢方,然後再向法院,然後安明就被判死刑。
我一想到這些,就感覺全身冰涼。
見到吳應雪的時候,她表情也很凝重,“我不知道是該恭喜呢,還是怎麼說,安明可能會很快釋放。”
我怔怔地看著她,其實我心裡是歡喜的。但我又想知道,為什麼這麼快就把安明給釋放出來了。
“是因為有了新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