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了。
我泡得有些頭暈,我不想泡了,我想出來,但我又擔心我一但出來,安明也會跟著出來,那又影響他的治療,我只好硬著頭皮在裡面泡著。
我越來越暈,當我想出來的時候,發現已經全無力了。
我大聲求救。終於叫來了蘇綸,她又叫來了錦笙,這才把我從藥湯里弄了出來。
“少夫人,這藥有毒性的,你怎麼還泡上了,這又不是養生藥,你跟著泡什麼呀?”蘇綸急了。
“別提了,他不相信我,說我泡他才泡,我沒辦法,只好硬著頭皮進來了。”我虛弱地說。
“你是不是頭特別暈?”蘇綸問我。
“不但頭暈,而且全身無力。”我說。
“這是中毒了,唉,身上有毒的人可以扛得住這藥湯,可你身上沒毒,這如何扛得住啊。這可怎麼辦?”蘇綸急道。
“送醫院吧?”錦笙說。
“我擔心醫院處理不了,醫院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毒,要查清楚是什麼毒素都需要很長時間,這可耽擱不起。”蘇綸說。
“那怎麼辦?”錦笙也急了。
“聞先生不是會配一些藥劑麼,能不能配一些阻止毒性的藥,然後讓少夫人泡在溫水裡。看能不能把素稀釋,泡的時間也不長,應該可以解決。”蘇綸說。
“好,我現在就去配。”錦笙說。
結果房間裡又多了一個桶,我泡在清水裡,安明泡在藥湯裡。兩人就這樣相對泡著,看上去真是有點滑稽可笑。
兩個小時後,安明忽然哇的一聲,吐出一口血來。把錦笙和蘇綸都嚇了一跳。
我也掙扎著起來,感覺身上比之前要有力氣多了。
安明吐完一口血後,又接著吐了兩口,血都吐在那黑色的藥湯裡,讓屋裡的腥味更濃了。
“大哥,你怎麼樣了?”錦笙搖了搖安明的肩。
安明虛弱地垂著頭,一句話也沒說。
“安明,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還難受嗎?”我問。
“好多了。”安明終於說話,然後舉起手,突然伸手過來摸我的臉,“老婆,辛苦了。”
我這眼淚愣是沒包住。“你認得我了?”
“我一直都認得你,只是我腦子中感覺有兩個自己在作鬥爭,我頭很疼,現在輕鬆了,都是花玲那個死女人害的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安明說。
我這懸著的心這才一下子放了下來。他終於好了,真是不容易。蘇綸這一局是賭對了。
“安少,你恢復了就好。我也沒治過這種情況,你要是有什麼情況,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只能以死謝罪了。”蘇綸有些激動。
“小暖的毒沒事吧?我雖然腦子不好使,但發生過什麼事我都是知道的。”安明說。
“我沒事,你這人真是的,腦子進水了還害人。我這都被你害得差點中毒了。”我說。
安明虛弱地笑了笑,“說得好,我腦子進水了,對不起啊小暖,以後不會這樣了。”
“當然不會有下次了,你倒是說說,花玲那個惡女人是怎麼把你變成這個樣子的?”我問安明。
“我不太記得了,反正是給我喝了什麼,然後還把什麼東西的戴在了我的身上,具體到底是怎樣的,我也記不太清楚了。這個女人一直興風作浪,這一次一定要要把她給打趴下。”安明恨聲說。
“等你養好傷再說吧,反正報仇的事也不急在一時,以後我們防著她一些就行,現在最重要的你的完全康復。”我說。
“這藥不但解毒,好像對傷也有些好處,我感覺我的四肢好像比原來舒服了,很多一直堵著的地方都好像暢通多了。明天一早,你們就把我送回花玲那兒去。”安明說。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