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代子那裡,代子看了看我們,問我們說:“橫木不是和你們一起的嗎,他怎麼沒回來?”
我們在酒吧裡呆了很長時間,都以為橫木處理完傷口早就回來了。可沒想到他竟然還沒回來。我們都有些愣住,不知道如何回答。
“我們抓到兇手,橫木追其中一個,受了傷,先去處理傷口了。”錦笙說。
代子也沒追問,混她們這一行,受傷什麼的本來也很正常。
“這個人就是兇手?他是誰派來的?”代子看著我們帶來的人問。
“這個人嘴硬,什麼也不肯說。但我們確定他肯定就是參與其中的人之一。”錦笙說。
“嘴硬不怕,先把腳趾砍了,砍了左腳再砍右腳,砍完還不說,可以砍手指,手指砍完還不說,可以割鼻子,直到說為止。”代子陰陰地說。
這話連我聽了都打了個寒顫。我有時覺得安明和錦笙有些狠,但他們和代子比起來,那簡直是比菩薩還要慈悲了。
下面的人立刻撲上來,準備脫掉那人的鞋子,要砍腳趾了。
——
鞋子很快脫下來,那人臉色有些變了。
代子根本沒給他機會,直接讓人砍掉了也一根腳趾才開始問話。
那人痛得在地上翻滾,我看了都覺得好疼。代子卻面不改色:“我只問一句,把你知道的全部都說出來,我沒耐心慢慢地問,開始說,不說就繼續砍。”
那人也算是條漢子,還是不肯說話。
“再砍。”代子又揮了揮手。
眼看腳趾又要遭殃,他這才終於開口了。
如安明所料,這個人是渡邊的人。具體情況還沒有說清楚,有人通報,說渡邊少爺來了。
“他來得正好,我正要找他呢,他卻自己主動送上門來了。”代子冷聲說。
這時渡邊已經闖了進來。“大姐,把我的人放了。”
代子陰笑起來,那破鑼嗓發出的笑聲,確實是難聽極了,“渡邊,你竟然還敢來問我要人?你可真行,這麼說,你是承認是你派人去刺殺寺島家的人了?”
“這是個誤會,這個確實是我的人,但卻不是傷了寺島的人。傷他的,另有其人。”渡邊說。
“那你把這個人領回去。把傷寺島的人給帶過來吧。不過好像也不必了,他們都是奉命行事,你才是主子,你來負責就行了,你是我弟弟,傷了我的客人,這帳我們慢慢算,你自己先去向寺島家的人交待吧,如果他們肯原諒你,我也就不追究了,畢竟我們是親姐弟嘛,我也不想太過為難你。”代子冷聲說。
“我已經說過了,這個人是我的人沒錯,但卻不是傷寺島的人,傷寺島的人,其中一個想反抗,被我打死了,另外留有一個活口,我也帶來了。就在門外,要不要把他帶進來?”渡邊說。
“你是說,傷寺島的人不是你的人?但你把真正的兇手給抓到了?”代子說。
“是啊,寺島成洋是我們長野家的人客人,他在這裡遇襲,我們當然是有責任的。抓住兇手,也是我應該做的事。我這就叫人帶進來吧。”渡邊拿出電話。
很快渡邊的人就帶了一個人進來,這個人臉上戴著一個面具,但我一看就身形和衣服,我就叫出聲來:“小剛!”
“渡邊,把我兄弟抓起來幹什麼?”錦笙也已經看了出來,站過去摘下面具,小剛一臉的青紫,被打得不輕,嘴張著,卻說不出話來。
“咦,這可是兇手哦,你卻說是你兄弟?這麼說,你是主謀了?”渡邊得意地說。
“渡邊,你竟然反咬一口,你把我弟弟怎麼了?”我吼道。
“嘖嘖,你們這是激動什麼?原來他是你們所有人的弟弟嗎?那也就是說,你們都是這件事的主謀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