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然不能在這裡就鬧出人命,一但出了人命,那事情就鬧大了。到時就不好收場了。更何況外面現在還有著大量的警力蓄勢要衝進來。
“莫市長,你這個搭檔看來真的是要置你以死地呢,我救了你一命,你如何謝我?”安明說。
“你要我如何謝你?”莫市長問。
“讓你的人先散了,我送你去醫院,你這傷勢要是不及時治療,流血過多也會死人的。”安明說。
莫市長沒有說話,現在外面有他的人,雖然也有錦笙的人,但如果真要是交起手來,那對方肯定會不斷增援,這樣明目張膽地和他們對抗,那肯定是要吃虧的。
安明需要一個脫身計劃,而不是和對方直接拼。
“你可能認為外面有你的人,所以你就以為你勝券在握,但不是這樣的,你的命還在我手裡,外面也有我的人,但我不想和你直接相拼,雖然你差點害死我,但我相信那不是你的本意,因為我們本來就沒有仇。”安明說。
“你說的對,我們本來就沒有仇。我也沒準備要和你一直作對,那都是安永烈的主意。我也知道你們和少雲是好朋友,我對你們這些年輕人並沒有惡意,只要你們把我送到醫院治療,我可以既往不咎。”
莫市長當然也不是省油的燈,他也能分清形勢,他知道目前這種狀況下,不適合與安明作對。只有和安明合作,那能讓他儘快得到救治。
半小時後,救護車到了,我們一行上了車。護士開始給莫市長止血。傷口很深,確實是需要及時治療。
安永烈則被抓了起來,因為他刺傷了莫市長。
救護車行到一半的時候,我們就下了車。安明手裡有莫市長和安永烈互咬時的錄音,還有莫市長和那個女的在一起的合照,這些東西是他害怕的,因為一但傳出去,相關部門的工作人員就會找他麻煩。
所以莫市長暫時不敢動我們,他當然想要斬草除根,但他也得準備一下才行。他得評估風險。他不是安永烈,可以孤注一擲,他多年才爬上來的位置,他不會輕易就冒風險。
…
雖然中遠方面迅速闢謠,但中遠的股價還是不斷下跌。而且沒有任何要止跌的跡像。中遠長期以來一直靠權力在扶持,很多的缺陷沒有暴露出來,一但被人發現問題,就會產生連環效應,很多違規的經營和非法的專案也都被一一揭發出來,中遠從溫城的國企的標杆一下子成為萬人唾罵的罪惡企業,機構開始出貨,散民跟風,中遠股價一跌再跌,一洩千里。
可以想像莫少雲看到自己親手經營起來的企業跌成這樣是如何的心痛,他打了電話給我,問這一切是不是都是因為我們做的。
我說不是,是因為中遠因為雷波的介入而長了很多的毒瘡,平時那些毒瘡都被掩蓋起來了。現在被挖出來了而已。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這些毒瘡遲早會引發中遠的病變,但很無奈我們作了導火索。
莫少雲說可不可以見一面,他想和我聊聊。
我不敢答應,就問了安明。安明說可以,他也正要準備見莫少雲。
這倒讓我有些好奇,他和莫少雲一向不睦,更何況莫少雲的老爸可是他的仇人,他見仇人的兒子幹什麼?難道他要連莫少雲一起報復?
安明似乎是看出了我的想法,說你放心,我不會對莫少雲怎麼樣,我只是有事要和他商量。
我們和莫少雲見面的地點在一個很麼私密的私人會館。我以為莫少雲已經焦慮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了,但他看起來並沒有我想像中那麼愁眉苦臉,他很淡然。
或許是因為經歷得多了,所以對於逆境,他已經可以從容面對了。他指了指眼前的茶,說:“這是上好的普餌,我現在極少喝酒了,我只抽菸。”
安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