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我的方法,我要報仇,當然不能讓錦笙替我去衝去殺,那豈不是要給他惹來殺身之禍。我們不能自己親自動手,我只要蘇綸幫我就行了,蘇綸會開倉,如果我有危險,她也可以替我向你們求救,你們不是不能完全信任她吧,也正好可以給她一個機會證明她自己並沒有參與謀害爸爸。”我說。
“可是萬一她真的有參與呢,那怎麼辦?你不是處於危險之中了嗎?”安明問我。
“不會的,她就算真的參與了謀害我爸,她也不會動手害我,因為她一但動手害我,她就徹底地暴露了,她一定會被你們給滅了,所以她不會這麼傻的。”我說。
“有點道理,總之你要自己注意安全,一但有什麼事,要馬上告訴錦笙。我現在的狀況,確實是幫不了你們,只能靠你們自己了。”安明說。
“你儘快恢復,那就是幫我們最大的忙了。”我說。
…
第二天我和蘇綸進入賭場的時候,我心裡還是有些不安的。
上次在賭場遇到那個從華夏來的鄭科長威脅了我一把,後來被秋野直接從樓上扔下來,血賤當場,雖然是在幫我的忙,但我還是覺得那太狠了一些,以至於我現在還有些心裡陰影。
蘇綸衝我笑了笑,示意我不要緊張。然後她指了指在一張賭桌上正在賭錢的一個男子。
這個人我認識,那天綁我的人中領頭的就是他。我一眼就認出了他。
“這個人,就是差諾。”蘇綸低聲說。
我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差諾的那張桌上,有幾個長得比較豐滿的女人正在賭,應該是重要客戶,所以差諾要陪著她們。
我看了看蘇綸,她會意,招來服務生,給我換了一堆籌碼。我走到賭桌前,在差諾旁邊的空位坐下。
差諾正賭得起勁,並沒有注意到我。但其他的那幾個女的看到了我,用泰語交流了幾句,但說的什麼意思,我真心不懂。
我將籌碼放到差諾的面前,他終於抬頭看了看我,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
“還記得我嗎?”我用英語問。
對於他們這些開賭場的人來說,接待的大多都是外國客人,真正泰國本地人來玩的很少,因為泰國本來就不是一個富裕的國家,土豪很少。
他聽懂了我的話,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很複雜。有一點的畏懼,還有其他的東西。
“我不是來找你麻煩的。我是來玩的,你幫我賭,贏了我們平分,輸了算我的。”我說。
“你怎麼會在這裡?”他一臉的不信任。
“那天的事,只是我和花玲妹妹開的一個玩笑,試一試你們的忠心。所以我沒有愛滋,我也沒有在夜場受到任何的傷害,你不用害怕。”我說。
他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沒有說話。
“這也是祖母的女兒,是暖小姐。”蘇綸走過來說。
對於暖小姐這個稱呼,我是怎麼聽怎麼覺得怪,但也只好認了,如果叫我小暖小姐,那聽起來會更怪。
“我聽說了,但沒想到是你。”差諾說。
“所以,你得罪過我。”我冷笑著說。
“我只是奉命行事,也怨不得我。”差諾說。
“我沒有要怪你的意思,我已經說過了,那只是一個玩笑而已。現在你幫我賭就是了。”我指了指籌碼。
他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我對賭博那是一竅不通,更看不懂他們的賭法,但蘇綸告訴我,差諾幫我贏了不少,他好像很賣力。
賭完之後,我把本金收回來,贏的錢,全部給了他。
他說這是他罩的場子,只是偶爾陪著客人玩玩而已,贏的錢,他不能要。
我說好,那錢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