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傷感不已,我停下腳步,調整了一下情緒,掀起了最後一道簾子。
代子經常斜躺著的那個位置竟然空著,她並沒有出來。我只好站著等著。
等了十幾分鍾,代子還是沒出來。但這時簾子又被掀開,花玲走了進來。
看著她一臉的怒氣,就知道昨晚我們和差諾昨天晚上一起去了幾個場子的事她是知道了。
“你竟然還敢出現在這裡?”花玲冷聲說。
“我是來夫人彙報事情的,我為什麼不能出現在這裡?”我反問。
“你到底想幹什麼?”花玲問我。
“我不想幹什麼啊,你又想幹什麼?”我反問花玲。
“你昨天晚上和差諾走了一個又一個場子,你以為我不知道?”花玲說。
“差諾是誰?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賤人,如果我的場子發生什麼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你還和差諾那個混蛋到了我住處的附近,你們想幹什麼?難道想進去殺我嗎?”花玲說。
“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一口否認。
我越是否認,她當然越就懷疑,她越是懷疑。對差諾就會越起疑心。
“你不要以為有我媽經你撐腰,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這裡是長野家的天下,而你只是一個外人,這一點你永遠也不要忘記。”花玲兇狠地說。
“你們又在吵什麼?”
代子破鑼似的難聽嗓音傳來,一頭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