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各自的境遇區別很大,但相互之間卻沒有那種隔閡,她對我狂噴,我也毫不示弱。
她氣極反笑,“行啊袁小暖,你一個公司新人,第一天來就和總監吵架,你牛叉!我欣賞你!可是這咖啡你還得給我拿,不然以後我天天針對你!”
“胡芮你少跟我裝!我不在這裡做事,我放棄這份工作,總行了吧?我憑啥要受你的氣?”
“你看你看,我就說你嫉妒我吧,你覺得我是高高在上的大總監,你是螻蟻一般的菜鳥員,所以你心裡不平衡,所以你要逃,不敢留下。”胡芮一臉的不屑。
“激將法對於別人有用,對我來說卻是一點用都沒有。”我也鄙視道。
“嘿嘿,你要有種你就留下來,沒種你現在就滾。”胡芮說。
“我滾了也一樣有種。”我和她從來都是不肯吃虧的。
“你去其他的公司,就你這樣的家庭主婦,你會什麼?當保潔員?還是當保安?當保安你那小身板別人還嫌棄你呢。只能保潔員了。”
“我去!胡芮我說你這麼多年為什麼嫁不出去呢,原來你就是嘴太毒,從來不知道修口德,所以沒人要了,變成了大齡剩女,都說不在寂寞中戀愛,就在寂寞中變態,你明顯是屬於後者啊。”
我發現我絕對是屬於那種遇強則強的人,平日裡我包子一個,用朋友的話來說就是三腳踢不出個屁來,現在遇上胡芮,我竟然我也能毒舌自如,一點也不遜色於胡大總監。
我這話明顯打中了要害。胡芮氣得悶著說不出話來。
“袁小暖你出去了就了不起了?嫁一個小公務員,一個月的工資還沒有老孃買化妝品的多。窮得姓什麼都不知道,現在還讓你苦逼地出來打工,你以為你有多了不起?”
“咦,我就是了不起,我還有個女兒,你有麼?再過幾個月,我女兒會叫媽媽了,就你這副德性,再過十年未必嫁得出去!你個老剩女!”我果斷堅定地攻擊她最薄弱的這一環節,我發現很有殺傷力。
胡芮在被我暴擊一萬點之後,慢慢緩過神來。
“袁小暖你有種,你牛叉。你有女兒了不起,老孃發誓,我要不找個高富帥把你的小公務員比下去,老孃就跟著你姓袁。”
“你滾吧,我袁姓這麼高大上的姓,怎麼可能讓你這麼挫的人來姓?你要改姓也姓別的,別糟蹋我袁姓。”我反諷。
“行,從現在開始我要定了你這個助理,薪水好說,補貼多多。我出去應酬的時候,你給我提包,對了,你會不會開車?”
“你想得美,我給你提包?你以為你是英國女王?”我馬上反對。
“英國女王能找一個又窮又挫的助理?行,包我自己提,那車由你來開總可以了吧?咱倆換作開,有人的時候你開,私下我自己開。人前你是我助理,人後你是我天敵,天天罵架,相互對虐,共同成長,如何?”
“人前人後我都是你天敵。工作上的事我聽你的,生活及其他方面的事,你有多遠滾多遠,休想使喚我。”我說。
“袁小暖你別得寸進尺,要不是看在你是我老死黨的面上,你這樣的條件我根本不會考慮讓你做我的助理,我隨便找個年輕帥哥做助理,有事沒事還可以養眼揩油,養你個黃臉婆,我不但開你的工資,還要受你的鳥氣,我虧大了我。”
這話其實也並非純屬攻擊之語,憑良心說,胡芮說的是對的,要不是看在私人關係,我這樣的條件要想當總監助理是不可能的。但胡芮也非省油的燈,她一直要留下我,肯定也有她的原因,絕對不會只是因為舊情。誰會沒原因就願意留下一個天天和自己作對的人當助理?
“胡芮你就直說吧,你要留下我當助理,目的何在?直接把你的陰暗面抖出來,你不抖出來反正我以後也會發現,不如趁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