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我姐,我是過來勸架的,我也是沒有辦法啊,我他媽就這麼一個姐,要是讓人給打死了,我怎麼向我媽交待?”袁小剛無辜地說。
“你姐?誰是你姐,誰又打她了?”那警察倒也不是那種討厭型別的,沒有一來就叫帶人走,而是先問清情況。
“她是我姐,她是我姐的朋友,其他的都他媽不認識,不知哪裡跑來的野狗,圍著我姐亂咬。”袁小剛指了指我,又指了指胡芮。
“袁小剛你嘴巴乾淨點!好好說話!”那警察喝道。
“是!警官,我好好說話!”袁小剛答道。
“怎麼回事?”警察問。
“警官,家庭糾紛,鬧離婚,然後協議不好,就打起來了,姐姐被打了,弟弟恰巧路過,就幫了姐姐,就是這麼回事。我們自己協商善後吧,反正也沒人受重傷。”我說。土盡莊號。
“都沒事?真的只是家庭糾紛?”警察問。
“警官,這麼多女人參與的,那肯定是家庭糾紛啊……”
“你閉嘴!”
袁小剛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警察給喝了回去。袁小剛吐了吐舌頭,倒也沒有再吭聲。
“對不起了警官,給您添麻煩了,不過我們真的能自己處理,而且我們保證不會再打了。我們知道打架不對,只是大家氣頭都上來了,所以打了起來,這也不算是犯罪,您就饒了我們吧。”胡芮說。
“好,那既然沒事,你們就自己處理吧,家和萬事興嘛,家庭有事要好好商量,不要動不動就打。打傷了那不還得治?治不要花錢嗎?要是傷嚴重了,那還得負刑事責任,那家還成家嗎?”警察說。
“是,我們知道了。”我好好地應道。
交待幾句後,那警察就走了,透過玻璃門,我看到警車停在外面,好像還有一個警察沒有進來,卻是個女的。這人我認識,上次在派出所見過,她叫吳應雪。原來她也來了,難怪今天的警察會這麼好說話。
警察走後,胡芮和把單買了,倒也沒打爛什麼東西,只是地上有些狼藉,胡芮多付了五十塊當清潔費,還連說對不起,老闆見胡芮長得漂亮,也就陪著笑說沒事。還說家裡有事要好好商量,不要動武。
“陳年,當初你娶我姐的時候,我他媽看你不順眼,你就他媽一個偽娘,一點爺們的氣氣都沒有!只是我姐傻,迷信什麼同年同月同日生,現在好了,弄成這樣了。我也不說別的了,直接離了,但不能打我姐,誰打我姐,我他媽就和誰拼命!我知道你是公務員,你覺得你很牛逼。但我袁小剛不吃這一套,我管你他媽是公務員還是母務員還是其他的什麼卵,你敢打我姐,我就抽你丫的!”
就算我和陳年沒鬧翻的時候,陳年和小剛幾乎也沒什麼交集。陳年自認為是世家,自然是看不起我們家的人,袁小剛是混子,行事本來就不拘,更加看不起陳家那種惺惺作態的樣子。相互看不起的人,自然是不要碰面的好,因為碰面就會有衝突。
陳年被罵心裡不爽,但他卻也不敢說話。袁小剛帶的幾個混虎視眈眈地在旁邊候著,只要他敢有一句話不對,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就會揍他。他本來就天性懦弱,自然是不敢招惹這些人。這個世上除了欺負我,貌似他也沒欺負過任何人。
“好了,不要再說了。本來我也不想鬧成這樣,只是你們非要打我,才把事情搞得這麼複雜,既然大家都捱了打,也就扯平了。都成這樣了,婚自然是非離不可了,三天之內,你們如果不把離婚協議弄好,那我就起訴。”
說完我也沒等陳年他們反應,就向外面走去。事到如今,該說的都說了,真的是已經沒有什麼再商量的了。
胡芮和那一群小混子也跟了出來。
停在對面馬路上的一輛陸虎車見我們出來了,也就開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