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看出來了,連我也不放在眼裡。所以這事得謹慎處理,但我一定會處理。如果不行,我們不妨報警,告他性騷擾。”魏松說。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魏松的意思,這件事,他不想有什麼大動作。或者說他本人不願意太得罪張志。所以他想讓我出面報警,然後由警方來辦這件事。這樣就算得罪張志,他也不是張志的第一仇人。
“不,我不想報警,這件事報警不會有什麼結果,如果真的要立案,那還得收集證據打官司,如果不立案,批評教育一下有什麼意義?我也不想因為這件事去打官司,事兒已經夠多了,不要再生出這麼多枝節。”我也實話說了。
“那就只能是公司內部處理了,你也知道,內部處理的話,就算是給個記過什麼的,都沒什麼實際意義。”魏松說。
“要不這事就這樣了了吧,不追究了,反正我也抽了他一耳光,算是扯平了,如果下次他再無禮,我再收拾他就是。”我說。
魏松沒有說話,沉默了一會兒。
良久,他抬起頭來說,“小暖,其實不瞞你說,我有我的難處。”
我趕緊點頭,“當然,你身在其位,自然要權衡各方面的事,肯定會有難處。我完全理解。”
“你是聰明人,自然明白我的難處在哪裡。你能理解就好。”魏松說。
“張志那麼囂張,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公司也一直不敢動他,魏總的難處,當然就來自於這裡。”我說。
魏松點了點頭,“你也看到了,我們公司的環境寬鬆,都是年輕人,而且普遍素質都較高,像張志這樣的人害群之馬,我們又怎麼會不想把他踢走?但他是原來老團隊的人員,但關鍵問題不在於這,我們現在的兩個服裝廠的地皮是租用的,一塊村裡的共有資源,而張志是那個村的土著,他在那個村很有影響力,如果得罪他,他就會?動其他的土著要收回他們的土地,把我們趕走。”
我聽著,沒有說話。
“這當然是不合法的,但是小暖,你也知道我們這個國家不是合法就可以了的,有時候人情關係大過法律。把那些土著得罪了,他們三天兩頭到廠裡鬧事,動不動就堵路,我們的貨車進不去,有時他們還破壞電力。我們生產會受到巨大的影響。我們現在還在發展時期,一個平穩的環境對我們來說非常的重要。只要我們明年搬進工業園區,那就不用看那些土著的臉色了。”
魏松這麼一說,我就明白癥結所在了。公司一直忍讓著張志,原來是這個原因。
如果把張志開除了,那他馬上會團結起一夥人來鬧事,然後公司就會疲於應付,正常的運轉就會得不到保證。當然可以報警,但派出所也不是誰家開的,人家警察也不能天天派人在你家守著。
“那這件事就不追究了,以後我離他遠一些就是,就當走在街上被狗咬一口了,難道還非要咬回來不成麼。”我說。
“也不是說不處理,我就只是想向你解釋一下,免得讓你誤會我對你被欺負無動於衷。”魏松說。
“什麼事都要以大局為重,這個道理我還是明白的。魏總不能考慮太多,我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
“好,那我得謝謝你了,這件事我會和安明說一下的,也聽聽他的意見。”
魏松直接稱呼安明的名字,而不是像其他人一樣叫董事長,這說明他和安明的關係確實非同一般,不然他不會這樣直接稱呼。
“我倒認為這樣的小事不必驚動董事長了,我們自己處理就行了,何必弄得滿城風雨。”
“那不行,安明一直強調我要照看好你,現在你被人欺負了,我怎麼能不告訴他。好了,既然解釋通了,那你先去忙吧,回頭有事再找你,不值得為那種人生氣,你看開一些。”魏松說。
“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