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跟著說老孃馬上到。
然後她的電話就過來了,我很默契地摁了擴音。
“小暖啊,在哪呢?特麼的還不盡興吶,要不找個地兒再嗨一下?”胡芮大聲說。
“哦,我和自強在一起呢,這麼晚了,還是各自回去睡覺吧?改天再玩吧。”我故意說。
“別掃興啊,你讓自強接電話!”胡芮說。
“他在開車呢,你說吧,我轉告他。”
孟自強將車停在路邊,從我手裡接過電話:“胡美女啊?想去哪嗨,你定地方,我們馬上到,我作東。”
然後胡芮就說了個地方,她對溫城的夜店那是清楚得很,隨便在哪個區她都能找到很好玩的地方。
孟自強答應之後,就在前面掉頭了。
這時胡芮又發來資訊,“死娘們,把你下面的那些美女多找幾個過來玩,有人買單,到時人家還把人情算你面兒上。人多也熱鬧一些,不然一會我們仨坐在那得多尷尬?”
我回資訊說這不太好吧,是人家買單,我還帶人?
她說你就不懂男人了吧,男人買單的時候,現場美女越多越好,他們當了冤大頭還覺得倍有面子。男人在這個時候是最容易犯賤的,你叫的美女越多,他們會越高興,越興奮,掏錢越利索!
我說就你能,你咋不上天呢?她說老孃本來是要上天了,讓你這娘們給拉住了。
於是我問孟自強:“我有幾個朋友今晚也約了玩,我都沒去,要是運氣不好在夜店讓她們遇上了,那得多不好意思。”
“那就約過來一起玩唄,你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大家熱鬧一些更好。年輕人嘛,玩就要玩高興。不要怕人多,人多才好玩。”
我忽然就想起胡芮說的那一套犯賤的理論,覺得真是話糙理不糙。胡芮這老混子,對男人還真是比我這有過婚史的還要了解,說來真是慚愧,我今天混成這樣,想想也是活該。
…
最後當然是皆大歡喜,我叫來的那些女同事們果然個個嗨得不行,一聽孟自強是做房開的,都覺得遇上了大老闆,一個個各種撒嬌玩媚,手段讓我眼花繚亂大開眼界,我真是太落後了。
我當然也就趁孟自強被軟妹子們重重包圍的時候離開了,然後自己打車往老媽家而去。本來是想住酒店,但覺得住酒店太花錢,離開安明,我又不得不從現實打算起我未來的生活了。
到了門口,這時天竟然下起雨來,我下了計程車,正抱著頭往家裡衝,卻看到一輛陸虎車停在門口。
車門開啟,安明撐著一把雨傘下來,“你瞎跑什麼?淋溼了會感冒你知不知道?”
“你怎麼會在這裡?”我問。
他將雨傘罩在我頭上,“什麼話,那裡面是你家,這外面可是公共地界,你能來我不能來?我在這裡等了很久了,我就想知道你什麼時候才回來,是一個人回來,還是別人送你回來。”
我故意氣他,“自強送我回來後,我又出去買東西,所以才自己坐車回來了,你蹲守在人家門口,這算是什麼?你以為你是警察嗎?你是警察,我也不是賊,你守我幹什麼?你管我什麼時候回來?”
“看看,又撒謊,一離開火鍋城,我就直接加速開到這裡,根本沒見那個土豪的面,你騙誰呢?”
原來他是真的早就來了。八成是我們一走,他就馬上飛車趕過來了。
“你的混血美女呢?你不管羅大小姐了?”我問。
“咦,我好像聞到一股醋味兒,羅怡嘛,我讓人送她回家了,我有正事要辦,當然不用管她了。”
我聽到這話,竟然心裡一喜,真是沒出息。
“你說的正事,就是到人家門口來蹲守?你一個堂堂的公司老闆,做這樣的事不覺得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