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顆,要是真的讓狙擊手砰的一聲射中,那就再也長不出來了。
“別看了,要是能讓你發現他在哪,那還能算是狙擊手嗎?別冒這個風險,因為你承擔不起這個風險。”安明冷聲說。
“你敢威脅我?”渡邊臉色有些難看。
安明聳了聳肩膀,“我這不就在威脅你嗎,還說什麼敢不敢的,都威脅了,還問敢不敢,是不是該關愛一下你這個智障?”
渡邊的臉色更加難看,但他看到安明鎮靜得可怕,真是不敢亂動了。
“走狗,你給我記著,這帳我遲早會讓你還。”渡邊恨聲說。
“這話也是我要對你說的,對我老婆無禮這筆帳,我會記著。”安明冷聲回應。
渡邊走過去了,我這才長長鬆了口氣。
我最擔心的,就是他和安明動起手來,沒想到長野家的大少爺,竟然讓病體初愈的安明給鎮住了。
我有時候不得不承認,安明對我來說是很神奇的,他總能用最奇怪的方法來解決問題。就像我現在也想不明白,他是怎麼把那個百奇從新加坡弄到這裡來作證的。
那些人一直玩到很晚,等他們散場,我們才疲憊地回到萬園。
總的來說,這生日宴算是辦成了,濟科出現了,安明也驚豔地表現了一番,面對渡邊的調戲,我們也有驚無險地應付過去了,算是完美的一天。
安明坐在椅子上,大爺似的伸長腿。讓我給他揉肩。想想他操勞了一天也真是累了,我也只好勉為其難上了。
錦笙看了看小剛,“看到沒,照著做。”
“我去,你想得美,你怎麼不給我按呢?”袁小剛不幹。
“我是你大哥,你是我小弟,那當然是你給我幹。”錦笙說。
“我什麼時候認你做大哥了?”錦笙問。
“瞧這意思,是想賴賬?在溫城的時候,我們不是打過賭,誰輸了誰當小弟,你忘了?人家說貴人多忘事,可你也不像貴人的樣子啊。”錦笙說。
“那是在華夏的事,現在在哪兒?在泰國!國度都不一樣,風俗也不一樣,那還能算數?我們現在是平等的,要不你先給我按,然後我再給你按?”小剛說。
錦笙冷哼一聲,“好,你這意思是,不想認我這個大哥了?”
“不是不認啊,只是在揉肩的時候不認。要不,我倆出去找人按?泰式按摩聞名世界,可來到泰國這麼久了,我還沒真正感受過呢。”袁小剛說。
“不去。”錦笙說。
“不去我也不給你按。”袁小剛說。
錦笙扭頭看向安明,“大哥,你不是說可以考慮把溫城的人接出來嗎?我這次去了新加坡,聯絡上幾個熟人,他們說這件事可以考察一下可性行。”
袁小剛一聽就精神了,“你們可以把人接過來?那能把保寶接過來和我見一面嗎?”
“你不要插我的話,這件事都是我來安排,現在我們什麼關係也沒有,什麼寶啊貝啊的我也不認識。”錦笙說。
袁小剛趕緊跑到錦笙後面給他又揉又按,“大哥,你今天辛苦了,我給你放鬆放鬆。剛才那都是開玩笑的話呢,你永遠是我大哥,不會改變的。”
錦笙指了指右肩,“這邊用勁一點兒。”
“好好好,用勁,用勁。”袁小剛趕緊答應。
我和安明相視一笑。
“大哥,你如果能接人過來,你一定要先接保寶過來,好不好?”袁小剛說。
“你這就是傳說中的有了媳婦忘了娘麼,能接人過來,不是先接老孃,而是先接媳婦,袁小剛,你可以啊。”錦笙罵道。
“我老孃年紀大了,離鄉背井對她來說更加困難,所以還是等我回去找她吧,這是我沒讓接我老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