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中途遙遠,我又是個女的。必須得有人照顧我。”雷蕾說。
“人不能帶太多,不然人家會認為我們不信任他們,包括你自己在內,不能超過三個人。”濟科說。
“那我什麼時候動身?”雷蕾問。
“今天晚上就走。記住,如果這件事辦不好,那你也就不要再回來了。”濟科說。
其實這也是給雷蕾的一個死局,如果談不成,那她就死在緬北,如果談成了,以後她負責那邊的事務,要知道毒買賣就是提著腦袋在乾的活,隨時有可能被黑吃黑,隨時有可能會被警方給槍殺。所以不管談不談得成,雷蕾都是犧牲品。
“好,那我是不是要回清邁準備一下?”雷蕾問。
“不用了,你直接從這裡動身就好,行程我都已經安排好了,陪著你一起去的人,我也安排好了。就他們兩個。”濟科指了指立在旁邊的兩個保鏢。
這下不好了,濟科竟然給雷蕾安排了人去,那我們不是就不能跟著去了?濟科肯定是為了防止雷蕾逃跑,所以要派人跟蹤監視她,以便隨時報告她的動向。
“好。那我去準備了。”雷蕾說。她現在當然是裝得越溫順聽話越好,越不會引起濟科的懷疑。
回到酒店,我們開始商議著怎麼辦。雷蕾說這倒也不失為一條好路,反正她也是要走的,晚走那還不如早走,而且還走得這麼遠這麼徹底,走了以後,她也不想回來了。
安明想了一會,說:“你不用去,我們替你去。”
這話再次把我們驚住,他的思維總是很跳躍,總是會說出一些讓我們大吃一驚的話來。不知道這一次他又要打什麼主意。
“緬北的人,肯定沒見過你,讓小暖扮成莞香,我和他錦笙還有小剛扮成隨從,我們替你去緬北,你自己回清邁,帶領你的人馬上脫離菊花社,自稱一個組,隨便起一個名字都行,我會讓秋野那邊也和你呼應,自成門戶,也成立一個組,你們的組宣稱還是菊花社的人,但有更多的自主權,這個主意代子一定會讓秋野答應,這樣一來,濟科的勢力就被分解了,至於以後能不能合成一股,那就是以後的事了。這樣至少可以保證你的安全。”
我真是很佩服安明竟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想出如此係統的計劃,而且聽起來還很可行。
——
“可是我如果出現在清邁,那不是就說明我沒有去緬北?”雷蕾提出了疑問。
“濟科肯定不會讓你慢慢到緬北的,肯定安排是飛機,就算是幾次轉機,兩天也能到了,我們到了以後你再出手就行了,其實都不用等,如果你下得手,我們一離開泰國國境你就把濟科控制起來就行了,只要控制了濟科,你想怎樣都行。”
“濟科恐怕不好控制,他畢竟是菊花社的會長,以前他是生病的,自然好控制,現在他好了,要想控制太難了,他一發令,馬上就可以致我以死地。”雷蕾擔憂說。
“濟科並沒有好,還在生病中,而且病得很嚴重。你還是莞香夫人。還是濟科的代言人。你控制不了整個菊花社,但你可以控制那個醫館吧?那你只要控制了那個醫館,濟科是生是死,是病是健康,還不都是你莞香夫人說了算?他既然對你狠,你也不能太善了。”安明說。
“我明白了,姐夫真是厲害,完全不是常人思維,不愧是緬北安少。這一次你回到緬北,算是猛虎歸山,可以笑傲東南亞了。”雷蕾說。
安明搖搖頭:“說來慚愧。緬北本是我家的地盤,但我還得偷偷摸摸潛回去,也不知道是吉是兇,但願一切順利吧,我們走了以後,希望你放開手腳去做,也希望有一天我們能溫城再會。這段時間以來多謝你的照顧,真是謝謝了。”
“人生難測,有起有落,總會有龍困淺灘的時候。姐夫心胸寬大,思慮深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