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要錢有錢,要人有人,要什麼有什麼。”錦笙說。
“可是你也說了。那口令每年在變,家書上有一句,但有一句是口述的,並沒有紀錄,只有安明和那個口述的人知道,如果是其他人,那肯定是不可能知道的。所以就算是他有了家書,那他也無法行使權利啊?”我說。
“這個調令還有另外一個情況,那就是非本人行使調令的時候,可以不用活口令,活口令,也就是那五句口述的口令了。”
“還可以非本人行使調令?”我吃了一驚。
“是啊,因為考慮到有時候本人不能出現,比如說大哥身在困境中,無法脫身,需要五令出山拯救他,這個時候他本人是不可能親自調的,那就得有人代為行使。這時只要出示家書,就可以調動二令,但是二令也不得了了,也可以掀起大浪了。”錦笙說。
“所以上次你們說的如果一個月安明不能出來,那就用最後的辦法,這最後的辦法,就是調動二令,來強行解救安民?”我問。
“是的,就是這樣。”錦笙說。
“那如果調動了二令,那二位長者會用會用什麼樣的方法來解救安明?”
“什麼樣的方法都可以,強行劫獄,花天價買出來,或者是其他任何方法都可以。”錦笙說。
“可是如果他樣這麼厲害,那為什麼不保護好安明,讓他就這樣死了?”我有些悲憤地說。
“可是大哥並沒有尋求他們的幫助,他們是聽令,如果大哥不讓他們幫忙,他們是不能插手大哥任何事情的。這也是規距。這規距就是為了保護大哥的自由權。”錦笙說。
錦笙這麼一說,我就有些明白了。所以安明在最困難的時候,總是跟我說,實在不行,他還有最後一條路。但在他不完全倒下之前,他並不想調動別人的力量來幫助他。他本身就是一個不喜歡麻煩別人的人。
我嘆了口氣,“安明不輕易讓別人幫忙,沒想到害了自己。”
“大哥一方面是不想麻煩別人,另一方面也是因為想靠自己度過難關,一個人如果遇到困境就讓別人幫忙,那這個人不會是一個強者。所以調令每年只能用一次,五令全調,三年才能用一次,這就是為了保證行使的人不要有什麼事就讓人來做,要保證行使的人本身就是一個很厲害的人物。”錦笙說。
“嗯,我明白,可是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這個規距是怎麼形成的?安明到底什麼來歷?”
錦笙聳了聳肩,“嫂子,你也知道,我不會告訴你的,對不起,所以你還是不要問了。”
“哇,這麼精彩,吹牛逼的吧?如果真是這樣,那調令不就相當於以前的尚方寶劍?看電視劇看多了吧?”
說話的是袁小剛,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悄悄進來了,正站在門口聽呢。
“幸虧你叫我大哥,不然偷聽我們談話的人,我一般的做法是割掉他的舌頭,這樣他就能把聽到的說給別人聽了。”錦笙冷聲說。
袁小剛吐了吐舌頭,“別這樣,舌頭只有一根,沒有多餘的,割了還怎麼吃飯。”
“袁小剛你怎麼能偷聽別人說話呢?這樣的行為真是太無恥了。”我也罵道。
“冤枉啊,我沒有要偷聽啊,我只是恰巧進來聽到,而你們正說的起勁,我也聽得精彩,所以就駐足聽了一下嘍。這能怪我嘛?”袁小剛說。
“你沒有聽過一句話嗎?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錦笙說。
“好好好,我有失憶症,剛才我聽到的我現在都忘了。一句也不記得了。再說了,你也不過是說了一個故事而已,那些關鍵性的東西,你是一句也沒說出來好不好?不信你問我姐,你說的都是些擦邊的,實質性的東西壓根沒透露,不跟我說也就罷了,我姐你都不告訴,還好意思嚇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