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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芮一走進包房,男人們熱烈的眼光?刷刷地向胡芮給招呼過來了。羅怡雖然漂亮,但她是混血兒,她身上少了胡芮一種東西,那就是風情。
風情這玩意兒是什麼說不上來,只能意會不能言傳,但它又真真實實存在。有些女人一舉手投足,就韻味十足風情萬情,有些女人雖然長得好看,但缺乏這種東西。胡芮久經沙場,泡過帥哥無數,自然煉就一番硬本事,當然就有這種味道。
所以她的一出現,馬上就勾起了大多數現場男人的興趣。立刻招呼坐下。羅怡是認識胡芮的,見我把死黨招來了。臉色更難看了。
“美女姍姍來遲,先自罰一杯。”一個男的馬上像蒼蠅一樣的胡芮靠了過去。
胡芮向旁邊挪了一點,和那男的拉開些距離,“先生,女人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虐的,我這一來你就灌我酒,可不夠紳士啊。”
那男的有些不好意思,訕笑著說:“不是要灌你,只是想敬你。”
“好啊,那我們喝一杯。”胡芮舉起酒杯,和那男的碰了一下,見那男的一飲而盡,她卻只是喝了一小口,“哎呀,你喝這麼急幹嘛,我們要保持同步嘛。討厭,誰讓你先喝完的,你得幫我喝。”
說完不由分說,將酒湊到了那男的嘴邊,硬要那男的喝下她喝過的殘酒。旁邊的人紛紛跟著起鬨,那男的只好喝了下去。
看著胡芮這撒嬌帶耍潑的強悍手腕,我只能是自嘆不如,這樣的活,我肯定是幹不了的。胡芮大姐不愧是夜店女王,我是真心的佩服得五體投地。要不是她及時救駕轉移注意力,我現在恐怕已經被孫子們灌成孫子了。
在胡芮和那些男人周旋的時候,羅怡也沒閒著,正和幾個男人低語著什麼。而那些男人則不斷地向我這邊看,這一看就知道羅怡在說我壞話。
果然,過了一會,一個男的舉著酒杯向我走了過來,“美女。我聽說你還做外部公關?”
我聽不明白外部公關是什麼意思,茫然地看著他。“什麼是外部公關?”
他湊近了我,我雖然感覺噁心,但也只好向後面仰了仰,以和他保持距離。
“你出臺的費用是多少?按次數計,還是按一夜計?”那男的問我。
這下我聽明白了,他的意思是在我說我是小姐。這話當然是羅怡說的,肯定說我表面上是這裡工作人員,其實背裡地還做這種生意。
這對我絕對是一種莫大的汙辱。我心裡的火騰騰地冒起來。
“你看我像是那種人嗎?”我冷聲問。
他盯著我看了一會,說:“倒也不是很像,可是羅小姐說你有兼職做那個,還說其實這也不奇怪,我認識的很多白領也在兼職做,不過是各取所需,並沒有什麼了不起的。”
我當時只想一耳光向他扇過去,不過我忍住了。
“我沒有做這一行,這家店是我先生的。你說,我有必要那樣做嗎?”我反問。
他顯得有些惶恐,說:“那對不起,是我冒犯了。我不該聽羅小姐的。”
我說:“既然說錯話了,那你應該自罰一杯才是。”
他說:“行,我自罰一杯。”
又玩了一會,胡芮使盡渾身解數,周旋於一群男人中間,別人給她的酒,她總是找到巧妙的理由推過去,偶爾才喝一點,然後再用她的媚功強灌那些男人,玩的非常的嗨。
這時葉添站了起來,接了個電話,然後說:“有要事要處理,就先走一步,大家喝了酒就不要開車了,回頭叫個小弟過來安排車送大家回家。希望大家都玩得開心一點。”
葉添說完喝了一杯後就走了。我親自送他到門口,正遇到帶了幾個濃妝豔抹的姑娘跟著一個男的進來,葉添說:“那就是我派來招呼那些客人的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