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事隨時聯絡。”小剛說。
“你自己也要小心一點,你愣頭愣腦的,要注意身邊的異常。”我叮囑說。
“姐,我好歹也是混的人,說我愣頭愣腦也太傷自尊了吧。”袁小剛不滿地嘮叨了兩句,幫著錦笙把我抬到了那輛奧迪車上。那奧迪車沒有保姆車那麼寬,我剛一坐下,腳就疼得我差點叫出聲來。
“嫂子,你再忍一下,為了安全,只能再忍一下了。”
“這得趕緊治療啊,這樣弄來弄去,要把我姐弄成個瘸子,那就坑了。”袁小剛擔心地說。
“我知道的,你放心吧,我不會讓嫂子變瘸的,你趕緊去吧,要膽大心細,儘快在那邊把住院手續辦妥了。”錦笙說。
“行,我知道了,我一定會辦好的。”小剛應道。
看著小剛走後,錦笙向我介紹開車的人,“嫂子。這是胡誠,你叫他阿誠就行了。阿誠是我的好兄弟,是自己人。”
“嫂子你好,我是阿誠。”開車的男子面板很黑,說國語?音很重,聽起應該不是在內地長大的。
“你好,阿誠,麻煩你了。”我點頭致意。
在我的印象中,錦笙和他的朋友都是很神秘的,所以我也不便多問。但既然錦笙說是信得過的人,那肯定就是信得過的。
奧迪車在前方匝道下了高速,然後就一直在城裡繞圈子,我們繞到了出事的中醫院旁邊,看到那裡已經拉起了警戒線,然後又繞到了我之前作固定處理的醫院,那裡倒是沒什麼異常。
說起來也挺難的,我們就這樣從中午一直繞到下午,又繞到晚上。確定沒有車跟著,也沒有其他的異常後,我們才繞回了之前的那家醫院,我很快被推進一個特別病房,開始進行治療。
錦笙的人,已經把一切都安排好了,這一次錦笙真的沒有讓任何意外再次發生。
——
腿骨折這種傷,再高明的醫生也不可能讓你馬上就可以痊癒。藥物當然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身體的自我修復。
在這個節骨眼我瘸著個腿,確實挺鬱悶的,也帶來了極大的風險,但沒有辦法,事情既然發生了,那就只能選擇去承受。再急也沒有用。
再說了,我又不是沒傷過,那次傷得差點都死掉了,也一樣捱了過來,現在這個樣子,對我來只是小兒科了,只是我行動的不便,給錦笙帶來了很大的負擔。幸虧安明有錦笙這個兄弟,不然我恐怕死幾回了。
晚些時候袁小剛打來電話,說他在那邊已經把住院手續辦好了。問我要不要連夜趕回來,我問了錦笙,錦笙說讓袁小剛就在那家醫院附近找家旅館住下,看看會不會有什麼動靜。
我住的病房並非真正的病房,而是醫院的一間辦公室。
因為花了大量的錢疏通,在醫院的病人檔案裡是沒有我在這裡的,如果有人來查,檔案會顯示我早已經治療完走了。
這當然是違規的,不過這世界上違規的事多了,真正按規距的事,反而少之又少。錦笙坐在窗臺邊,拿著電腦在上網。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嫂子,那個胡芮,信得過嗎?”錦笙抬頭看我。
這個問題我其實不太好回答。胡芮是我死黨,但也沒少給我下絆子,但幾次我面臨最低谷的時候,她幾乎都義無反顧衝在最前面。從我內心來說,我認為她是信得過的。
但是現在這狀況,我有一隻腿不方便,如果再發生什麼突發狀況,錦笙要保護我,難度將會加倍。所以我也不敢確定胡芮到底是不是可信,因為我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為什麼要這樣問,是需要她幫忙做什麼嗎?”我說。
錦笙臉色有些不太自然,“嫂子畢竟是女人,雖然咱們親如兄妹,但我畢竟還是會有不便的時候,我擔心我照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