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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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我怎麼證明?”我問差諾。
“證明我沒有投靠你,讓花玲小姐放過我。”差諾說。
“我求她放過你,她就會放過你嗎?”我問。
“應該會的,因為你能證明我的清白。”差諾說。
“你是清白的嗎?”我反問。
他愣了一下,說:“我是清白的啊,我並沒有背叛花玲小姐,那天帶著你去那些場子轉了轉,只是因為你要喝酒,所以……”
“當初你領著一群人要強我,又把我賣到那種不堪的地方,你現在竟然敢說你自己是清白的?你作惡多端,手段毒辣,你哪裡清白了,你倒是給我看看?”我冷聲問。
他又愣了,我現在對他說話的態度和以前不太一樣,他可能有些不適應。
“暖小姐你……”
“我什麼我?你當初把我推入地獄,要不是有人暗中相救,我現在已經死了,你卻要要我為你證明你的清白?你這樣豬狗不如的東西,也敢說自己清白?滾!”我吼了一聲。
“原來你是故意耍我的,你讓我帶著你去那些地方,就是為了陷害我?”差諾有些明白了。
“你以為你們那樣對我,我就會輕易放了你?你現在告訴我,我爸的死,和花玲有沒有關係?如果你能告訴我,那我倒可以考慮放你一馬。”我冷聲說。
差諾並不說話,轉身就走,我知道他要去告訴花玲,我是在陷害他。
我拿出電話,打給了花玲。她的號碼莞香給我的資料上都有。
電話打了半天她才接,聽出我的聲音後就大罵:“你還敢打電話過來?你怎麼知道我的號碼?”
“剛才差諾來找我了,說讓我替他證明他的清白,我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幫他證明,不過他確實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你就原諒他吧。”我說。
“賤人,你以為我會上你的當嗎?我以為我會信你的鬼話?”花玲大罵。
“你這人就是疑心太重,我說的是真的,你千萬不要誤會差諾,放了他吧。”
“你要是不這樣說,我還在考慮要如何處置他,但你既然這樣說,我就一定會把他弄死。你以為你安插了一個人在我身邊我就不會發現嗎?你和他都去死吧。”
說完花玲就掛了電話。
我能感覺她的怒氣,差諾讓我替她求情,我的確是求了,但是我這個求情,無疑就讓花玲下了除掉他的決心。對於疑心重的花玲來說,這其實相當於證明差諾確實背叛了她。
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只要把花玲身邊有用的人一個個附掉,她的氣焰就會慢慢弱下去。
回到內園。看到錦笙正扶著安明,安明又扶著窗戶慢慢地挪動腳步,看來安明還是要堅持走路,錦笙只能是順著他了。
“不是說要用柺杖嗎,現在怎麼不用了?”我問。
“是我建議的,一但用柺杖,雖然是起了輔助作用,但時間長了,也會對柺杖有了依賴,又需要花很長時間才能把柺杖拐掉,我有一個朋友就是這樣的情況,安先生是有超強意志力的人,我認為他不需要拐杖,就這樣扶著牆慢慢練習,很快就能康復。”秋野在旁邊說。
“你也有朋友受過這樣的傷嗎?”我有些驚訝,因為她還小啊,她的朋友當然也還小,受安明這樣傷的可能當然更小。
“是的。”對於她的那位朋友。她似乎並不願多說,我也沒有繼續追問。
當天秋野一直在萬園待著,直到和我們一起吃完晚飯後再才離開。晚上我們快要睡的時候,錦笙忽然接到電話,是楚原打來的,讓錦笙帶上我去見代子。
這麼晚了還要去見她,那當然是有急事。代子住的那個地方本來就陰森,大晚上的要穿過一重又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