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司徒冼的眼淚都給笑出來了。
“你……你笑什麼……”關宸以已經不能流利的說出一句話了。
“我真是笑你蠢吶。撒冷,我就是法律,懂嗎?”司徒冼憐憫的對著關宸以說著。
而後,司徒冼啟動了電椅,就這麼站在一旁,看著關宸以在電椅上瘋狂的慘叫,然後再一點點的加大電量,一直到關宸以扭曲,兩眼凸出,那面部表情已經猙獰的不像一個人類。
終於,二十分鐘後,關宸以不再掙扎,一動不動就如同僵硬的屍體一般,坐在電椅上,沒了氣息。
“死了?”司徒冼覺得有些無趣。
司徒冼上前,看了眼關宸極,就僅僅是眼睛判斷後,司徒冼就無聊的聳聳肩,說著:“真沒意思,就這樣死了?我還以為可以玩的久一點呢?比三天前的那個醫生還不如呢。”
自言自語的說完後,司徒冼突然轉身按下了電鈴,然後原本還鎮定自若的表情立刻變成了瘋狂,一種陷入魔障一般的瘋狂,完全不能自控,拼命的在砸著門窗,砸著自己的腦子。
不到三十秒,立刻就有人衝了進來,看見這一幕的時候,那眼睛都直了。再看著一旁陷入瘋狂的司徒冼,完全不知所措。
鑑於上一個醫生的死亡,他們誰也不敢靠近司徒冼,這個殺人已經完全變態的魔鬼。
但是,誰能告訴他們,司徒冼是怎麼進入關宸以的房間的?為什麼他們沒一個人發現!
“我要回去,我要回去……”司徒冼竟然哭了起來,“這個人死了,好可怕好可怕!”
一邊哭,司徒冼一邊跳了起來。旁邊的人一看見司徒冼朝著自己靠近,嚇得頭也不回的就往外跑尋求更多的支援。
而司徒冼的眸光閃過一絲的精光,很快就這麼瘋瘋癲癲的回到了和關宸以相差甚遠的房間,然後又一動不動的坐在椅子上,毫無反應。
只是,偶爾抬起的眸光,裡面有一絲清晰可見的嘲諷一閃而過,很快有恢復瞭如常。
彷彿,之間的事情,和他司徒冼一點關係都沒有。
再過了三小時,原本折返的關衍棋急色匆匆的再度出現在撒冷精神病院,當從負責人joy那得知關宸以已經死亡的訊息時,關衍棋踉蹌了下,有些無法接受。
“怎麼會這樣……”關衍棋不敢相信的質問著,“我剛才不是還好好的看見我孫子在裡面的嗎?”
“抱歉,關老太爺,病人接受治療的時候並不合作,自己注色了打量的鎮定劑,還把自己反鎖在了椅子上,通了電,這才導致了悲劇發生。我們很抱歉。”joy說的一板一眼,完全的公式化。
至此,沒人提及司徒冼出現在關宸以房間內的事情,而之前的影片也已經清楚的告訴眾人,關宸以的死,就是當時看似清醒的司徒冼做的。
但是,這又如何?
就如同司徒冼說的一般,撒冷,他才是法律。這裡的人,對司徒冼完全無能為力。而在撒冷裡面的精神病人都是重刑犯,真的出了人命,那麼,也無人過問和干涉。
換句話說,死了白死!
關衍棋雙手顫抖的拿著柺棍,若不是助理扶住關衍棋,關衍棋也許就這麼癱軟下去。但是關衍棋知道,自己無能為力。
原來,關家也不是萬能的,自己也不是。縱然把關宸以從刑法的宣判中帶出來,但是卻仍然逃不過這一劫。
這是命嗎?一切都是命嗎?
關衍棋顫抖著雙手,那唇張了又合,最後一句話沒說,沉默的轉身離去。
在關衍棋離開後,joy立刻發火的對著下面的人吼了起來:“給我加派人手看著那個魔鬼!一個撒冷,簡直被那個魔鬼玩弄在股掌之中。或者你們有人有辦法讓這個魔鬼給我離開撒冷,那也是大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