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像一個女人,是真的嗎?”
沉默,直到刀架上脖子,奔雷劍冷笑的看了眼脖子上的漆黑重刀。“說不說都是死,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你說,我放過你。”
奔雷劍沉默,許久,終於開口。“是。”
“聽說那套劍法就是當初謝曉峰領悟自魔刀小樓一夜聽春雨所創,其實就是魔刀刀法改成了劍招,是嗎?”
“是。雪菲練的就是這套劍法。”奔雷劍有問必答,旋即又冷笑道“如果你以為贏了我就能挑戰雪菲,只怕你就錯了。復興會中武功比我高的至少有三個,只是李狂放的劍你也沒有必勝的把握。雪菲從來沒有用過那套劍法,因為沒必要,你也無法逼她用出那套劍法。”
“這麼說,你根本沒有親眼見過那套劍法。”刀無名眉頭微皺。
“雪菲的師父風清揚見過,我師父也見過。”
“他們怎麼說?”
“劍法本身接近於無敵。”
“接近?”刀無名的眉頭繼續緊鎖。
“如果你的對手劍法接近於沒有破綻,你怎麼贏?”奔雷劍嘲諷的冷笑。
“接近就是還有。”
“你打聽謝曉峰魔刀領悟的劍法是為了挑戰魔刀妖瞳吧?我勸你最好別嘗試,你贏不了她。用魔刀使出來的魔刀刀法沒有破綻,沒有絲毫破綻,這是唯一一套永遠沒有破綻而且能夠招式無限變化的刀法。”
這句話刀無名很不高興聽到,許許多多的老江湖都說,妖瞳是江湖第一刀。“她曾經敗過。”
“那時候剛出道的妖瞳內力遠遠不及當時的江湖第一刀血刀刃,敗的是內力的差距。如果你以為自己能夠能憑藉內力差距擊敗她,那就太可笑了。”奔雷劍不屑一顧,內力是做不得假的,老江湖的根骨實際屬性值普遍都高,即使武功級別相當,內力深厚程度也不一樣。妖瞳那樣的老江湖,如今江湖上能憑藉內力絕對差距擊敗她的,或許根本不存在。至少用單刀的人裡,一個也沒有。
刀無名沉默,挑戰妖瞳是他用刀之路上必須完成的事情。不存讓他認識到不是所有的老江湖都不堪一擊,老江湖口中的天下第一刀妖瞳自然不可能是浪得虛名,魔刀也絕非浪得虛名。沒有對妖瞳的足夠了解,刀無名不願意挑戰,因為勝負,只有一次機會,而他不喜歡失敗。
“你走吧。”刀,重新綁上後背,刀無名頭也不回的邁步而去。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雨幕,奔雷劍才終於鬆了口氣,早前追趕刀無名的人還沒有回來。因為那些人追的不是刀無名,而是一個假扮刀無名的輕功高手。奔雷劍愧疚的看著躺倒一地的師弟妹,難過,又自責。“對不起了,我不會讓你們白死,總有一天會為你們報仇……不要怪我貪生怕死,有今天,你們知道我曾經付出怎樣的努力,我不能因為意氣用事而把這麼多年苦練的努力葬送!原諒我……”
雨,一直在下,地上的血,稀釋,淡化,隨地勢緩緩下流……天盟山的雨特別小,細雨濛濛,如一層淡薄的霧氣。
天盟山上只有小劍在,東天極樂還在改建之中,當改建完成之後,天盟山上絕大多數人都會過去。
刀無名在山上見到許多女人,都是這些日子離開了靈鷲宮回來的,過去天盟的弟子。這些人不認識刀無名,對於頭戴斗笠,身穿蓑衣的刀無名除了覺得古怪有趣,再沒有別的探究好奇。他看起來太落魄,一個落魄的人,走到哪裡都很難得到重視。
一襲紫色的麗影唱著歌兒遠遠走來,一路經過,見到她的人無不恭敬作禮、又或熱情招呼。刀無名看著那條越來越近的身影,深深吸了口氣,才讓急快跳動的心變的平穩。是的,紫衫太美,江湖公認的第一美人,少有男人不為她的美貌傾心。
“咦?刀無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