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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咄咄逼人。”

班淑的話可是引起一陣心慌,其中最為擔憂的莫過於劉興。

一月前聖旨以下,她下降與景樂之這是人所共知的事情。

如今有人對她未來的夫君心生怨恨,想要置之死地而後快她還能安穩的站在這兒眼睜睜的看著?她做不到!

“師傅,命令讓他們停下。”劉興這話說得清楚直白。

“女傅,傷人性命就不算是比試。同是我大漢子民幹嘛打打殺殺的!?”劉祐心生不滿。景樂之是什麼人?是母后與他共同為皇妹劉興選出來的駙馬,賜婚旨意以下,只差行過禮儀之後他便是大漢的駙馬。

堂堂駙馬又是雲臺二十八將之後,沒死在戰場卻死在宮中校場的比試之上?算什麼!

有了劉祐的話,比試結束的很快。即便如此,景樂之也是受了幾處劍傷,不過看上去沒什麼大礙。劉祐的臉色可算是難看的很,比試才開始不久,景樂之就全身掛彩。若要在比下去豈不是要……劉祐不敢多想也不敢去看啊興的神色。

景樂之從未有過這麼狼狽的時候,她想掩面……

劉祐怒:“還愣著幹什麼!傳太醫!”

“……皇上息怒,沒傷到筋骨不礙事的。派人去太醫署取些傷藥來就好。”景樂之腦海中可是警鈴大作。要是被太醫診脈的話,自己的身份不就等於公佈天下了?到時不說吳縣景府,就單是劉興的名聲也不太好。“皇上,樂之也學過些醫術。他自己身體如何他自己自然知曉,咱們首要還是派人去取傷藥比較好。”李永也是收到景樂之的暗示才開口說這段話。

恰是因李永的這段話,劉祐的臉色才緩和不少。

天子之怒宮學子弟無需承擔,可別人怕就沒那麼好的氣運。

“皇上比試難免受傷,微臣下屬傷了準駙馬,現特來請罪。”

劉祐冷眼放去,方才不可一世的校尉如今就跪在那兒一動不動。若不是先前見過,也知曉這人如何高眼。他還真容易被他糊弄過去,“女傅,我們去看看方才樂之用的劍。”讀了這麼久的書,衛英等傅者說過那麼多的道理。劉祐早已不是當初只會喊打喊殺的皇帝,他要成為像父皇那樣的賢明君主。

景樂之被帶去上藥,剩下的人在一旁等待調查結果。

這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所有的兵器都加過量,比平日裡要重要三倍。

“方才我用的槍沒什麼感覺。”李永也是被盯著心裡發毛,“在府裡練槍時,我都是有這種比尋常槍重一些的……”

“……衛少傅,你是宮學的長官,此事交由你解決。”劉祐心下不適,可一時半會又不知如何應對。此事雙方都有過錯,一是羽林軍沒將兵器說明,二是樂之沒有開口。“唯。”

☆、 上藥

派去取藥的只是宮中的一位小黃門,可回來的卻是太醫署內的周太醫,還有零零落落的幾個在太醫署內學醫的人。“景公子,請將衣服脫下。”周太醫對劉祐等三人行禮之後,便開口說道。

景樂之可是一臉黑線,這太醫居然讓自己在這裡寬衣!還是當著這麼一大群人的面……“只是小傷,沒什麼大礙。太醫將傷藥留下,我自己上藥即可。”景樂之這話一出,可是引了不少吵鬧。大致意思上都是讓她給太醫把脈看看之類。景樂之越聽臉色越是難看,最終無奈說道:“我學過醫術,方才已為自己把過,沒什麼大礙的。如今血也差不多止住,只需要上藥就可。太醫還是將傷藥給我吧。”

劉祐見景樂之再三堅持,也不好在說什麼。便讓周太醫取了最好的傷藥過來,帶著人去了大殿內休息。

劉興:“皇兄,以後還是別讓宮學子弟與羽林軍比試。”

劉祐:“朕明白。羽林軍的校尉也說過他們下手沒個輕重,朕還以為那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