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冬天一過再上路啊?”墓園意識體提議道。
張天堅決道;“我等不下去了,真的很想快點回神州去學本領,也許還能見到爹孃呢。”
他與墓園意識體說話只是為了排解心中的苦悶,在幾下無人的大海上看著船孤單漂泊,真是很考驗心神。
天色越來越暗,海面上的風也愈加猛烈,舤船不斷移動得厲害。
等天完全黑下來後張天放出水手的魂魄,在他們的指點下讓骷髏水手駕船,船長更是飄到槍桿上觀察方位。
等找出去神州的方向後,不敢拉上船舤,但張天卻想到用飛行魔怪拖著船快行的法子,這艘破舊的船如同插上翅膀般疾速前進起來。
他本來可以讓飛行魔怪抬車廂一直飛的,但總覺得腳踏著船板要安心一些,所以就坐在船艙裡享受著極速航行的快感。
航行到半夜時分,果然遇到海上風暴,舤船在狂風暴雨中不斷被大浪起伏推動,幸好有數百隻飛行魔怪在船身周圍看護保持平穩。
天亮後風暴停息,水手們的魂魄又回到墓園,擔心了一夜的張天也沉沉睡去,任著大船在海中漂浮。
接下來的日子裡,張天都是在修煉中度過,試圖自已摸索出提升實力的辦法。
除了吃飯和睡覺,其餘大部份時間都躲在船長室中修煉,悶了和墓園意識體聊聊天,或者去甲板上看看霧氣彌蔓偶有浮冰的大海。
一路航行遇上了好幾次風暴,全都平安度過,而且只要指明瞭方向,飛行魔怪們會不停拉著舤船疾馳前行。
即使以這樣快的速度不停航行,行了半年還是沒有見到陸地,據船長說當時只是胡亂找路碰到小島,具體還不知道要如何去。
“怎麼還沒有看到神州的土地啊,我可是要悶出病來了。”
“我也希望你快點提升實力,墓園裡面的修真者等不及要教你門派不傳秘技呢。”
“呵呵,我倒是很想學會御劍飛行,可咱沒有改變體質學不了啊。”
……
天氣已經是盛夏時節,張天躺在裡板上懶洋洋的曬太陽,有一句沒一句的和墓園意識體聊天,對著蔚藍的天空傻傻望著。
沒有修煉功法和死氣之地,這半年來一點實力進展都沒有,所以最近這段時間只是用來玩了。
就在張天以為今天還會是無聊的一天時,突然睜大了眼睛,因為他發現空中有兩團白點在飛行,只是白點飛得太高看不清楚。
“哎,你怎麼不說話了,只有和你多說些話,我才能想起更多事情,”墓園意識體不滿催促道。
張天努力把眼睛瞪得大大的,被催得急了才道;“我好像看到空中有東西在飛,只是飛得太高看不真切。”
“難道是飛機,哎,飛機是什麼?”墓園意識體迷糊道。
張天不去管墓園意識體的胡言亂語,讓一隻飛行魔怪去追白點,同時接通了魔怪的神識。
魔怪的飛行速度遠遠不及白點,就在他要失望時白點突然停下,然後直衝魔怪而來。
張天控制魔怪不斷飛近,突然欣喜的大笑起來,因為那兩個白點其實是兩名御劍飛行的白衣人,一男一女如同神仙中人般樣子。
他控制的魔怪不能說話,無法打招呼,所以只能瞪著紅色大眼睛表達友好。
兩人飛臨魔怪身前百米處憑空停立,年紀都不大,但雙眼含煞目光森然。
“師兄你看,這怪物渾身充滿邪靈之力,定是魔宗妖人煉製害人的汙穢之物!”漂亮如同仙子的白衣少女嬌聲叱道。
“哼,如此害人之物豈能留於世上,御劍訣!”玉樹臨風的青年男子抬手一指,腳下的寶劍吞吐著跳躍的寒芒飛竄而出,如同流星般直穿過魔怪胸膛。
“嗖!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