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田噩灑然一笑,毫不猶豫的就朝著遊煞提劍衝了過去。
唱鐘的影響仍舊在,遊煞的速度減弱之下揮戈雖然慢,但仍舊是趕在田噩衝過來之前擺好了陣勢。
劍挑左右,田噩還準備再刺,第二排的戈尖已然送到了他的心口。
噗——
就像是氣球被扎破的聲音響起,戈上的田噩瞬間變成了一團白霧,而後沒有任何徵兆的出現在了城洞裡面。
城洞此時只透進來些夕陽,並沒有帶來光明,而是昏沉沉的猩紅,田噩持劍站於眾人身後,沉著的眼神之中夾雜著一絲截然相反的賭博神采。
逼仄,狹隘,退無可退。
也是,和張霄一起並肩作戰這麼長時間了,哪能沒有一點瘋狂?
果然,遊煞雖然有靈智,但卻有限,感受著田噩在其身後,第二排的持戈遊煞立馬調轉過來,六柄長戈密不透風的一同刺向委身提劍的田噩。
就是這個時候!
張霄再次提步前壓,本就少一人的前排縱使早已經做好了準備,仍舊露了些破綻,張霄並沒有直撞正面,而是臨近的時候陡然一扭腰,勁力收發自如,就像是在空中畫了一道折線。
腳底踩到城磚之上,灰土乍起,張霄藉著這股力從遊煞側面噼刀就砍。
這時候再轉頭已然來不及,最左側的遊煞首當其衝。
上一次攻擊張霄試出了力道,這次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剛好將其攔腰斬斷!
就在他變成灰煙消散的時候,張霄已然彎腰背刀,用刀刃抵住戈把,唱鍾一抽一伸,隨著張霄起身而撐著長戈削指而去,珠響如鈴。
而後拳出如炮,也不管遊煞的要害是不是和活人一樣,朝著他心口就勐力砸去,這一拳比刀噼還要來的狠,頓時再下一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