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露煞有其事的斜睨著包裹,裡面果然裝著一個毛絨玩具,它肚裡還真有東西,但不是炸彈,而是一枚銀質的素戒指,上面刻著“love露”,還是喬言在戀愛時送給白露的。
“誰這麼浪漫啊?溫大少?”李露看著冷青傾從泰迪熊肚處的拉鍊裡取出一枚戒指,驚訝的拿過來看了又看,可是看到裡面刻著的字時就覺得不對勁了。
果然,冷青傾面色有些發白的回道:“是喬言,我們戀愛時他送我的。”
嘆了一口氣,胸口的鬱結之氣卻仍存著,果然最純真年代愛過的人渣還是會陰魂不散的時常蹦出來讓你鬧心一會兒。
“他是什麼意思啊?不是都要和敏真真結婚了嗎?把這個寄給你算怎麼回事?想要舊情復燃?做他的春秋大夢去吧。”
李露將戒指隨手扔到一邊,冷青傾眸光一暗,沒有說什麼。
這個泰迪熊就放在她和喬言當時租住的房裡,也是在那裡冷青傾看到喬言和敏真真滾床單,而後滾的人卻是她。沒想到,敏真真竟然沒將她的東西全都扔了。
“這兒有個請柬,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泰迪熊應該是敏真真故意寄過來示威的。”
冷青傾將藏在包裹最底層的請柬舉起來,大紅色的請柬上印著喬言和敏真真的婚紗照,看上去華美而精緻。
“喬言先生和敏真真小姐在八月十六日於白金酒店舉行婚禮,誠邀冷青傾小姐參加。靠,結個婚有什麼了不起的,臭顯擺,以為他們家喬言是香餑餑啊。”
李露不滿的說道,將請柬塞回冷青傾手裡。
“你不會要去吧?”李露遲疑的問道。
“為什麼不去?她請的是我冷青傾,又不是白露。”那是我逝去的青春,就當是去給青春燒個紙好了。
“八月十六日就是日後了,真是會挑日,週末啊,姐姐我陪你去。”
李露大方的說道,既然人家都示威到頭上來了,那就見招拆招咯。
冷青傾點頭,“好,估計會有很多商界名流參加,你打扮的別跟個假小似的。”
李露是最不愛打扮自己的,明明是很出眾的樣貌,她卻總是素顏、長褲,很少穿裙。
“知道啦,絕對不會給你丟臉的,好了,我要回去了,不然顏安瀾那個傢伙一定又要找我麻煩了。”
李露拿上包準備出門,冷青傾無奈的笑了笑,與她一同站起身,將她送到門口。
“其實顏安瀾人還不錯,除了腹黑陰險了點兒,也算是個好男人,至少他不花心,你若是沒有碰到合適的就考慮考慮他吧。”冷青傾想,能將李露從賀軍的陰影裡帶出來的人一定是顏安瀾。
李露聽到這話腳步一頓,臉上浮現出一抹苦笑。“他喜歡的人不是我,我們都有別人無法替代的人和曾經,還是算了吧。”
這句話說的冷青傾聽著也其苦澀,就是因為那些忘不掉的過去,所以她也不能開始新的生活。說是要復仇,也是禁錮著自己,讓自己跟著受折磨。
冷青傾將李露攬進懷裡,輕聲安慰著:“天不怕地不怕的李漢,以後我也會保護你,所以不要害怕,勇敢的向前衝。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冷青傾著李露的強調說話,果然逗得李露一樂一樂的,只是也遭到了她鄙視的目光。
不再多言,姐妹之間的情誼有時也只需要一個眼神就足夠了。
李露邊擰開門邊回頭衝冷青傾說再見,卻沒想到剛轉過頭去就又一盆冷水從門口潑了進來,直直的順著她後腦勺的頭髮流到她腳底。
冷青傾長大嘴巴看著門口站著一臉凶神惡煞的宓思雨,她手裡還舉著一個水盆,得意洋洋的笑意,只是看到被潑的人竟然不是冷青傾……
李露一瞬間變了臉色,憤然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