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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跟他們去一趟也沒什麼問題。於是跟付隕交待幾句,若我爸問我,就說我還要在上海呆幾天。

付隕百般擔心地看著我,我說沒事。

麵包車一路疾馳,兩旁的樹紛紛後退,看著離市區越來越遠,我努力平靜地問:“你們要把帶到哪裡?”

那幾人板著臉不吭聲,我急道:“你們憑什麼帶我走?我只是一個普通老百姓,和你們幹部的事不沾邊!”

一個黑臉黑麵的人冷冷說:“方美怡,林南你認識吧?他的問題非常嚴重,你還敢說不沾邊!你行賄腐蝕黨的幹部,你還敢叫囂?”

頭腦一片轟然,如被人當頭打一棒!兩眼直冒金星。心裡百般猜測林南出了什麼問題?他的問題怎會牽扯到我?

那男人見我沉默不語,冷笑兩聲,不再說話。

車行在蜿蜒曲折的山路上,良久到了某局辦的招待所。我提著行李下了車,心裡不免慌張,他們把我帶到這裡來,要我做什麼協查?

這一天,除了有人給我送來一頓晚飯,沒有一個人來問話,也沒有一個人要我寫材料。

第二天情況也是如此,第三天也是如此,我又憋悶又恐慌。這裡幾乎與世隔絕般靜悄悄的,房間除了一張單人床,衛生間必備的用具,什麼也沒有。

到這間房的時間,我的手機被搜了去,說是怕我串供,不僅如此,還把我行李中的書也拿走。

我現在睜開眼睛除了雪白的牆壁之外,就是雪白的床單,我的頭腦也如下雪般,白茫茫一片。

081章 黑我的舉報信

這三天,我分外驚慌,分外擔心……

好不容易捱到第四日,進來一個面容和氣的女同志,她關心地問我,飯菜合不合口味?晚上睡覺被子薄不薄?有什麼需要的?

我如遇到親人對她感激涕零。她拉我的手坐在床邊,平易近人地問我公司的一些情況,我都如實地告訴她。

她對我家出的一些天災人禍,感到同情。在不知不覺中她把話題扯到林南身上,又說著林雪瑤唱歌唱得好聽,又說著少兒歌唱比賽的事。

看著這女同志這麼親和,我緊張的心情漸漸放鬆,說話也鬆弛許多。

她問我是不是為少兒比賽贊助了四萬元錢?我說是。

她問我是不是指定了初賽,複賽的評委?我說我是贊助方,有這個政策優惠。

她問我是不是為林雪瑤取得名次,把她送到楊教授家上聲樂課?我點頭。

她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我驀然清醒過來,說要上衛生間。在衛生間裡,我仔細想她剛才的問話,我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心慌,我正不知不覺掉如一張巨網中。

她高超的問話技巧,讓我傻乎乎跟著她走,若是按她的思路繼續問下去,我所說的話全對林南不利。

我呆在衛生間冷汗淋淋!我該怎麼辦?不要說林南對我有知遇之恩,在我困難的時候雪中送炭,就是林南正直的人品,我也不能落井下石,讓他蒙受不白之冤。

衛生間的門不停地被敲著,想我在衛生間呆得時間太長,讓紀委的同志不耐煩吧。

我開啟衛生間的門,出去再次面對紀委的幹部。

等她再次問我話的時間,我說記不起來了,或是直接說沒這事,紀委的幹部眉峰漸漸糾結。

但她仍對我好言好語,我態度也輕柔有禮,糾纏了幾個小時,她見實在問不出什麼話,出了這間房。

她剛一走,那個黑口黑麵的男人帶了個人到我屋裡,這男人如黑臉的包公進來就帶有一股殺氣。他讓我在椅子上坐好,他和另一個男人坐到我對面虎視眈眈盯著我,我被他們這種煞氣壓制得低下頭。

“方美怡,你最好老實交待你的問題,你也知道黨的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