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勢頭了。
“我和初夏約了去買東西。”蔓蔓流利地答道。
聽到是初夏約,陸夫人和姚夫人都沒有懷疑。
等到蔓蔓提了手提包走出去後,姚夫人說:“好像,溫家兩個女孩,都已經高考了吧。”
因為今年高考,沒有涉及到他們自家以及附近熟識家裡的孩子,兩個夫人為此都沒有留意。蔓蔓這一出門,姚夫人才記起。
“前天高考結束後,囡囡出去過一次。”陸夫人道,“現在你說,我才在想,或許她是出去過問情況了。”
溫家這兩個女孩子考的怎麼樣,本是與他們陸家姚家都一點關係也沒有。
姚夫人想起林佳靜,皺著眉,嘴角扯出一絲:“幸好寶兒後來自己想通了。現在她要考進清華,我想也不怕。”
陸夫人聽她嘴頭說不怕,其實心裡照樣有顧慮,於是更不敢吱聲。
姚夫人心裡始終埋著條梗:如果當初自己小兒子接受了彭芳,現在就沒有這麼多煩惱了。可現在彭芳有了其他人,她又該找誰。而無論是找哪個女孩子來,八成都會引起小兒子再度的反感。
“我得找個時間和子業再商議下。”姚夫人深口氣淺口氣,微微像是有些喘著,可見擔慮至極。
陸夫人無從安慰起,只能說:“陸君回來,我回頭也和他說一說。”
蔓蔓走出了門。日頭如姚夫人說的,太陽頂在頭上,挺曬的。走到大院門口,她就此先脫下了件羊毛外杉,只剩件中袖的襯衫。迎面刮來的風,刮在裸露的面板上,冷熱交加。用這種感覺,來形容她這段日子的心情,正好。
自從得知她哥對溫世軒打的算盤後,她心裡始終沉澱了塊石頭。養父和周玉回來後,她都沒有去見過一面。鍾樹康那邊,她暫時沒有去了。只是在林佳靜高考結束後,和林文才通了次電話。
從林文才的語氣裡透露,似乎林佳靜這回考的不錯。當然,林佳靜考的好,似乎溫媛也不差。至少,從許玉娥放出來的口氣來說,叫做發揮正常。溫媛越不讓母親大聲嚷嚷考的怎樣,越證明她自己是胸有成竹。
蔓蔓其實對於這對母女想怎麼鬧,是沒有擱在心頭上的。現在周玉和溫世軒都登記了,也不見得溫媛像以前那樣跳出來大聲反對。看得出一紙婚書在溫媛看來,想離隨時可以離,不需太過戒備。證明溫媛像以往那般精,以往那般勢在必得,只要她在美院考試的過程中節節得勝,隨時可能走到得意忘形的地步。人只要得意到超過某種限度,不需她蔓蔓收拾,照樣有其他人收拾溫媛。
愚昧的人,終究是愚昧的人,不足為懼。
她蔓蔓,更擔心的是她哥。她哥和她哥的一幫人,可就完全不是一群愚昧的人。他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計劃周密地在進行著。
在公車站,她見到了剛從公交車上下來的初夏。
初夏由於懷孕後變得渾圓的身材,變成不愛出門,但是接到她電話的時候,依然跑了出來。
“我媽說,說雖然不知道你是什麼事,但你既然打了電話來,現在能說話的,肯定只剩我和你師哥了。”初夏道,“我就把儒霖交給我媽後出來了。”
說起來,譚夫人確實是很瞭解她的,一語說中。蔓蔓和死黨並肩走著,一邊先問:“儒霖現在怎麼樣了?我聽師哥說,說是反而瘦了一些。”
“抱去醫院做常規體檢,醫生說很正常,出來的孩子在短期內會縮水,再會長胖。”初夏對自己那孔武有力的胖兒子,擺出一副苦臉,“我倒是希望他能借此減減肥。現在男人長得太胖,沒人要的。”
“誰說沒人要?師哥不就有你要。”蔓蔓不准她這麼說小儒霖,道。
“這能比嗎?”初夏一本正經地與她辯論,“你瞧瞧你女兒,長得多漂亮,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