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而已……”
“噗!”
話還沒說完,一縷劍氣驟然穿透了宋天闕的眉心,乾脆利落的將宋天闕斬殺當場。
“無論有什麼理由,單憑你敢逼婉兒跟你成婚這一點,便是該死!”
雖然吳池並不清楚宋天闕心中那些小心思,可卻也根本沒有必要弄明白,剛剛他想要比蘇婉跟他拜堂是事實!只憑這有一點,就已經足夠了。
“吳池!”
宋天闕被斬殺,宋家老祖頓時色變,忍不住厲聲斥道。
眉頭微微一挑,吳池冷然望向對方,“怎麼,我殺他,你有意見?”
“吳池,你不要以為闖過了獄界五重就可以肆意妄為!天闕不僅是我宋家之人,還是寒山弟子,寒山上人不會放過你的。”
宋家老祖氣得渾身發抖,厲聲喝罵道。
“寒山上人?”眉頭挑了挑,吳池卻是渾不在意,“這便是你敢逼迫婉兒的底氣麼?很好,不需要他找上門來,此間事了,我自會上寒山找他討一個說法。”
“嗡!”
此言一出,滿場譁然。
對於吳池闖過獄界五重的強勢,很多人還沒有一個太過明確的概念,只是因為楊秀川的強勢,才舉得吳池厲害而已!
可寒山上人去不同!
寒山可以說始終凌駕與所有家族與勢力之上,超然物外,寒山上人更是所有人心中無敵的存在,吳池敢放言去找寒山上人討一個公道,實在令人難以置信。
當然,其實他們並不知道,吳池這貨其實壓根不知道寒山上人是什麼人……
“吳池!”
從那種震撼之中緩過一口氣來,蔣正陽盯著吳池說道:“我承認此事是我的錯,可卻與蔣家無關!看在以往的情分上,我求你只殺我一人,放過蔣家……”
事已至此,蔣正陽自然明白吳池的歸來意味著什麼,抱著最後一絲幻想開口道。
“往日的情分麼……”看著蔣正陽,吳池不禁冷笑了起來,“你若還記得半點往日的情分,會放任其他人爭奪蘇婉她們的洞府麼?你若還記得半點往日的情分,會明知我與蘇婉的關係,還逼他與旁人成婚麼?”
“剛剛你說過什麼話,難道你已經忘的乾乾淨淨了麼?”
楊秀川趕到之時,就曾阻止過一次,面對楊秀川的回答,蔣正陽說的是什麼?
“不錯,老夫與吳池的確曾有過幾分交情,不過,那也只是獄界三重之中的特殊環境所致,相互利用而已!與我蔣家並沒什麼關係,客卿二字,還談不上。”
這話每一個字,似乎都還歷歷在目,讓人如何能夠忘記?
作繭自縛!
這一刻,蔣正陽才真明白,什麼叫作繭自縛。
“噗!”
一口血噴出,蔣正陽在驚怒之下,本就大限將至,如今體內的生機更是徹底崩潰,瞬間便跌倒在了地上。
冷眼瞧著蔣正陽,蘇婉沉聲說道:“蔣正陽,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什麼嗎?”
“在蘇家的時候,我就曾對你說過,你還比會為你所做的事後悔終生的。”
“我說過……今日我若不死,勢必讓你蔣家滅門!吳池或許未必狠得下心,可我卻不過只是一個小女人,而女人,都是記仇的!”
這一字一句便如同最鋒利的利刃一般,狠狠扎入了蔣正陽的內心,刺的他痛苦萬分,卻連多說一個字的力氣都沒有了。
“傳我的令,攻擊蔣家,我要蔣家半月之內,徹底滅門!”
冷眼瞧著一切,楊秀川淡然下令道。
聽到楊秀川的話,蔣正陽最後一絲念想徹底破滅,心中早已充滿了悔恨。
到了這種時候,他自然已經想明白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