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臉上頓時浮現出暴怒之色:“你算什麼東西,竟敢如此跟我說話,一個混跡在俗世中的螻蟻罷了,自以為突破先天境界就天下無敵了不成?螻蟻就要有螻蟻的自覺,焉敢妄圖逆天?今日便叫你知道什麼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不屑與高高再上凝聚在一起,化作無與倫比的羞辱之言,說話間便要動手。
便在這時。那銘少眉頭一皺,道:“周寒。住手!”
隨著他的聲音響起,那周寒眼中露出一抹疑惑之色。但那銘少卻不給他開口的機會,轉頭看向丁春秋,道:“對於你的憤怒,我可以理解,不過那慕容復,你還是放了吧。有些事情,不是你能夠參與的,讓你放了他,也是本少一時見獵心喜,不忍目睹你和那群叛逆步入同樣的萬劫不復之地,收手吧!”
銘少的話語輕描淡寫至極,其中卻蘊含著獨特的意思,在告誡丁春秋,見好就收,安分一些,不要自找麻煩。
聽了此話,丁春秋的眼中猛然浮現出一抹凝重。
叛逆?
萬劫不復?
他們難道是不老長春谷之人!!!
瞬間的猜想,叫丁春秋的警惕提升到了極致,看著那銘少以及周寒,眼中有著一抹隱晦的殺意,道:“你們是?”
丁春秋帶著警惕,看著那銘少和周寒,謹慎問道。
聞聽此話,那銘少面上的笑容一斂,道:“有些事情,不是你應該知道的!”
說罷此話,那銘少耐性似乎依然消磨殆盡,道:“本少的耐性也是有限度的,現在,放開慕容復!”
似乎因為丁春秋那一問,觸犯了他的禁忌,瞬間臉色便是大變。
看著對方如此,丁春秋眼中露出了一抹深沉的殺機。
他們十有八九老子不老長春谷,定然是查到了天山童姥乃是逍遙子的徒弟。
這慕容復估計十有八九是攀上了不老長春谷這枚高枝才突破先天境界的,否則以他的水準想要自行突破先天,決計沒有可能。
幸好之前對付慕容覆沒有實戰凌波微步等逍遙派的功夫,否則被這二人圍攻自己還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以他們的樣子來看,明知自己能夠碾壓慕容復仍然沒有半點估計,想來實力不會弱於先天虛境。
而且看樣子,那銘少的地位絕對不低,若是殺了他的話,說不得不老長春谷之人會暴怒,但若是不殺的話,一旦動手自己的身份決計無法隱藏。而且他們有兩人,我出手對付一個怕是沒有問題,若是對上兩個先天虛境的存在,怕是力有不逮。
但若是不搶先下手的話,一旦動氣手來,自己便會落入被動之地。
一念至此,丁春秋眼中神光一定。
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拼一把,或許有機會兵不血刃拿下二人。
瞬息間,丁春秋心中劃過諸多想法。
而那銘少看著丁春秋眼中神光不斷變化,臉上生出了一抹薄怒,道:“丁春秋,你這是在挑戰本少的耐性麼?還不放開慕容復!!!”
他的聲音,在這一刻化作冷厲,看像丁春秋,眼中浮現出一抹獰意。
隨著銘少開口,那周寒臉上神色也是一冷:“還不放人,當真找死麼?不識好歹的東西!”
他的聲音之中充滿了鄙夷和不屑,看著丁春秋,就像看待豬狗一般。
丁春秋的雙目猛然一凝。掃了一眼那周寒。嘴角帶出一抹冷意。
“好。我丁春秋就賣你一個面子,今日便饒這廢物一名,給你!”
說話間,丁春秋腳下一勾頓時將慕容復提在了手中,同時間,他的掌心綻放出一股冰寒之力,空氣中的水汽瞬息間化作幾片薄冰,在接觸慕容復的瞬間。一片薄冰化入了他的膻中穴中,同時間,丁春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