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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想到女人的第一次會疼成這個樣子,就好像有人拿了什麼玩意兒把她給撕…開似的。
她閉著眼睛,雙手死死地摟著嚴旻遠,“啊嗯……粟決,你輕一點兒,我好疼……”
……
如果秦漾沒叫那個名字,嚴旻遠可能還會憐香惜玉把動作放緩一點兒。
可她偏偏要挑戰他的底線,在他身…下叫另外一個男的的名字,真當他嚴旻遠什麼都能遷就麼。
嚴旻遠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起來。
面對面,下面咬…得更緊了。
他都能感覺到那個地方的抽…搐。
嚴旻遠將手指插…入秦漾的頭髮中,強…迫她低頭看著那個地方。
“你知道我是誰麼,秦漾?我不是粟決。”
嚴旻遠一邊說,一邊大力地動。
“你下面咬著的這根東西,是我的。跟他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看見了麼?嗯?”
嚴旻遠的聲音很溫柔,但是他的動作卻粗…暴到了極致。
秦漾已經被他弄得嗓子都啞了。連開口說話都成了奢侈。
嚴旻遠就像個瘋子,不給秦漾任何喘…息的機會,不間斷地動。
秦漾最後是暈過去的。以至於她都不知道嚴旻遠是弄在裡頭的……
…
其實秦漾在疼的那一瞬間就有些清醒了,她知道和她發生關係的人是嚴旻遠不是粟決。
秦漾當時只是抱著一種將錯就錯的心態,還有一點兒報復心理。
她想,憑什麼粟決就可以劈腿和別的女孩子發生關係,而她不能?
這麼一想,秦漾就沒有反抗了。
她想,反正第一次遲早要沒有的。
現在她失戀了,那個人不會是粟決,既然不是他,那是誰都無所謂了。
好歹嚴旻遠長得帥,還學習好。說出去有點兒面子。
而且,嚴旻遠比秦漾想象得騷多了。
騷…得秦漾好多年都沒能忘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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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秦漾很早就醒了。嚴旻遠背對著她,還在熟睡之中。
大約是昨天晚上用力過猛,今天體…力流失得厲害。
秦漾忍著下體的疼痛,輕輕地掀開被子,從他床上下來,然後離開他的臥室。
人總是要為自己的瘋狂付出代價的,瘋狂過後,爛攤子要誰來收拾?
秦漾真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麼面對嚴旻遠了。
秦漾隨便擦了擦身上,換了一套衣服,然後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東西扔到行李箱裡,像逃命一樣地跑了出去。
這個地方,不能再住了。
昨天晚上的一切都是一場夢,現在夢該醒了,她得逃了。
以後她的生命裡不會再有嚴旻遠這個人了。
……
嚴旻遠醒來之後,秦漾就不見了。
他想打電話給她問問情況,可是卻發現自己連她的電話號碼都沒有。
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麼從他的世界裡消失了。
那之後,嚴旻遠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從這件事情中走出來。
那一夜荒唐,就好像他做過的一場春…夢,夢醒之後毫無痕跡。
如果不是床單上的血…跡還在,嚴旻遠會以為那真的是一場夢。
嚴旻遠沒有洗床單,他把那條床單上留有血…跡的那一塊兒剪下來,放到了抽屜裡。
分神了兩個多禮拜,嚴旻遠終於在周測發揮失常之後醒悟了。
他覺得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他過來是要學習。
嚴震和他說了,只有學好了,他才有機會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