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啊,順道的事兒。”粟決也說,“別作死坐地鐵了,你不是腳疼麼。”
丟下這話,粟決就拉著小。櫻桃進小區了,那叫一個乾脆,頭也沒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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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落雁坐在車裡,尷尬得連頭都不好意思往起抬。
粟戰遲遲沒有發動車子,好像是在耗著等她主動開口說話似的。
嚴落雁憋了好久,才憋出來一句話。
她說:“你,你還是送我去地鐵站吧,我一個人回去。”
“腳怎麼了?”
粟戰沒回答她的話,他現在就想知道剛才粟決說她腳疼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她一向毛毛躁躁的,動不動就會摔倒。
粟戰這問題一出來,嚴落雁鼻尖就開始泛酸了。
其實他不應該再關心她了。
他們兩個現在……沒關係了啊。
但是嚴落雁還是不敢說什麼過分的話,吸了吸鼻子之後,她乖乖地回答他。
“……沒事,起了個泡。”
粟戰“嗯”了一聲,然後出聲吩咐她:“坐副駕駛來吧。”
“噢……”
嚴落雁聽話地下車,繞到副駕駛門前,拉開坐了上去。
她自己動手繫好了安全帶。
“那個……可以走了。”
見粟戰遲遲沒有動靜,嚴落雁有些耐不住了。
她有點壓抑,再這麼呆下去,估計該喘不過氣兒了。
粟戰把車鑰匙擰上。
彎腰把嚴落雁的兩隻腳都拽起來放到了自己大…腿上,他把她腳上的鞋脫…下來,看著她穿的米分色卡通襪子,臉上的表情終於柔和了一些。
“哪隻腳起泡了?”他問。
嚴落雁被他看得臉頰紅撲撲的,“是……是左腳。鞋不合適,磨到了。應該沒事兒,明天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