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弄。
“小姑娘,要不把褲子脫…一下?你這褲子太緊了我都捋不起來。”
嚴落雁看了一眼醫生,然後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褲子。
呃,好像是有點兒緊。
可是醫生是個看起來跟粟戰差不多大的男人啊,她哪裡好意思在他面前脫…褲子啊。
“……其實不換也可以的,我……”
“藥留下,你出去吧。”
嚴落雁還沒說完一句完整的話,就被粟戰冷冰冰的聲音給打斷了。
醫生看著粟戰快殺人的表情,笑呵呵地把手裡的藥放到了一邊兒。
往出走的時候,他特意回過頭來對粟戰使了個眼色。
然後他一臉內涵地說:“行,那你們兩個弄吧。粟戰,門兒我給你鎖上了啊。”
嚴落雁不知道他們兩個說的是什麼,也不知道粟戰為什麼突然生氣。
……
粟戰走到病床前,彎腰,手直接伸…到了嚴落雁腰間,解…開了牛仔褲的扣子。
嚴落雁嚇了一跳,使勁兒摁…住了他的手。
“你、你想幹什麼……”
粟戰一這樣,嚴落雁就想起來那天晚上她看的那個東西了。
那個片子剛開始,男的就是這麼解女的褲子的。
“脫…褲子。”
粟戰一邊說一邊把她的拉鍊往下拽。
嚴落雁那點兒力氣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沒一會兒,褲子就被他脫…下來了。
嚴落雁羞得都快沒臉見人了。她捂著臉,看都不敢看粟戰。
嚴落雁今天穿了一條黑色的內…褲,和她的面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粟戰看得渾…身發…燙,氣血上湧。
他敢保證,再來幾次,他估計就得得病了。
憋死。
粟戰為嚴落雁把之前的紗布拆下來,然後特意看了看她的傷口。
嗯,打理得很好,已經結痂了。
“再包幾天就結痂了。”粟戰對她說,“保護得挺好的,值得表揚。”
嚴落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這個紗布昨天我媽媽給我換過的。你都沒問我,就直接帶我來醫院了。”
這一次換藥,粟戰的動作迅速了不少。
他生怕自己一個忍不住又做出什麼過分的動作來。
**
從醫院出來之後,嚴落雁拽著粟戰的袖子問他:“你能不能帶我去你家啊?”
“去我家幹什麼?”粟戰面無表情地問她。
嚴落雁討好地笑著,“就是過去看看嘛……我中午可以做飯給你吃啊。”
粟戰挑眉:“你會做飯?”
“對啊對啊,我初中就會做飯了。”
嚴落雁驕傲地點頭,“我做的飯可好吃了,我爸媽都說我厲害。”
嚴落雁臉上的笑容,向粟戰傳達了一個訊息:她是一個被父母的愛環繞著長大的孩子。
嗯,真的是個很美好的小姑娘。
她應該一輩子都這麼笑。
可能是因為嚴落雁的笑太燦爛太好看,好看到粟戰都不忍心讓它消失。
最終,粟戰還是答應了嚴落雁的要求,帶著她回了家。
粟戰現在不跟爸媽一塊兒住,他住在部隊分的房子裡,一個人,樂得自在。
嚴落雁進去粟戰家裡的時候,被他家簡單的裝潢和擺設給震到了。
她之前聽舍友說,粟戰的軍…銜還挺高的,應該不缺錢的。
可是,住的房子未免也有點兒太簡陋了吧?
客廳裡的沙發是黑色的,茶几是最普通的那種,連電視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