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問了一句。
嚴震“嗯”了一聲,“解決是解決了。不過我現在成無業遊民了。沒事兒可幹。”
聽嚴震這麼說,榮欣不免有些擔心。
她小心翼翼地問嚴震:“你老婆和孩子呢?還好吧?”
嚴震的老婆,榮欣見過幾次。
怎麼說呢,可能是因為情敵相見吧。
對那個女人,榮欣怎麼都喜歡不起來。
她總覺得那個女人不是真的喜歡嚴震。只是想跟著嚴震享福。
榮欣的這個問題無疑是在嚴震的傷口上灑了一把鹽。
對男人來說,老婆跑了本來就是自尊上的傷口,再加上嚴震對她還是有多年的感情在的,她的離開,對嚴震來說是自尊和感情上的雙重傷害。
嚴震沉默了很久之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他用一種十分平和的語調對榮欣說:“現在是前妻了。我出事兒之後,她就跟我離婚了。孩子也帶走了。”
這個回答,讓榮欣大吃一驚。
之後,她內心對那個女人的厭惡又多了幾分。
榮欣本身就是性格直爽的人,她從小到大都是和男孩子混在一起玩兒的,特別講義氣。
她最看不慣這種翻臉不認人的行為了。
“榮欣,我也是沒辦法了才想到找你幫忙的。”
見榮欣沒說話,嚴震拉下臉,繼續說道:“我現在想做點兒別的生意,但是一分錢都拿不出來了。想去銀行貸款也沒人肯給我做擔保。”
嚴震的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榮欣怎麼會不明白他的意思。
嚴震從小到大都是個特別要強的人,平時碰見什麼事兒都是迎難而上的。
如果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會開口求人。
當初榮欣喜歡他,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被他身上的這股子勁兒給吸引了。
正是因為知道他的驕傲,所以在他放低身段的時候才會更加心疼。
榮欣咬了咬牙,鼓足勇氣來伸手握住嚴震粗糙的手掌。
“我知道,我都知道。震哥,我私人的卡上有一百多萬的存款,我都借給你。你什麼時候還都可以。”
榮欣這番話說得特別義氣,神態和之前沒有什麼區別。
可是,嚴震卻能明顯感覺出來她的不一樣。
因為她的聲音裡帶著細微的顫…抖,好像是在緊張,或者是期待著什麼。
嚴震對榮欣的心思一清二楚。
他是個很會揣摩人心的人。
而且,這個世界上真的不會有一個人毫無目的地對另外一個人這麼好。
他又不是小孩子,不會把這個世界看得那麼美好。
…
“榮欣,我用不了那麼多。”
嚴震說,“有五十萬足夠了,利息按銀行的算。等我賺夠了,第一時間就還給你。我準備開個典當行,如果你有這方面的資源,可以給我介紹一下。”
“哦……典當行啊。最近收藏界好像沒聽說什麼大動靜。”
說起來正事兒的時候,榮欣又恢復了一貫女強人的樣子。
“我認識一個朋友也是開典當行的,我打電話給你約一下他吧。讓他跟你說說具體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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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欣做事兒雷厲風行的,嚴震還沒來得及回答,她就給那個朋友打電話了。
並且還自作主張地約了下午見面。
嚴震無奈,一直和榮欣呆到下午才見到她口中的那個朋友。
榮欣介紹的這個朋友是北京挺有名的一家典當行的老闆,姓陳,今年四十多歲。
嚴震和他聊得很投緣,不知不覺就聊到了七八點。
臨別的時候,榮欣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