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的天才?對夏靜生來說,他只是做好自己該做的事,他說過既然付出了就要有收穫,事業如此,感情亦如此。
這樣的人,優秀已經變成了一種習慣。
她翻了翻圖稿,看他正埋頭吃飯,佯裝不小心叫了下,說:“對不起,小靜,我把你的圖弄髒了!”
他趕緊抬頭,手上是火急火燎地接過圖的,嘴裡卻好聲哄她:“沒事,重畫一份就是了。”
拿了圖稿,仔細看了,立即抬頭,瞪大眼睛,咬了牙:“熊曉苗,你不想活了是吧!”
她努力拔飯,誰說夏靜生是天才來著!
她坐了維修電梯上去,一層層的晃眼而下,年少時的他如今成了指點江山的男人,她由衷的為這樣的夏靜生而高興,也為自己能見到這樣的他而覺得自豪。
夏靜生正帶了安全帽拿著圖和人說話,桔色的安全帽帶在他頭上卻一點都不覺突兀,帽下露出墨青色的髮梢,他側了臉,看見高挺的鼻,黛色的眉梢,乾淨的淺藍色細紋襯衫,挽起的袖露出白皙的手腕,鏡片下的大眼是一絲不苟的認真。
他說過:“建房子是給人住的,一絲一毫都不能有差。”
他說過:“再美麗的建築都是始於石木。”
熊曉苗等說話的人走了,才走過去,看著他挺直的背,喊了聲:“小靜先生。”
夏靜生立馬回頭,皺了眉說:“你怎麼來了?”
熊曉苗想自己都千里迢迢跑過來求和了,這人怎麼還這樣,生了氣,口氣不好:“風流說你合約沒簽,我才懶得過來呢!”
夏靜生看她鼻子裡出去的勁,愣了下,她還真是小孩子脾氣,她每次喊他“小靜先生”不是生氣,就是理虧了來找他,他怎麼會不知道,他只是擔心她一個人跑上工地來,這笨蛋還不帶上安全帽。
快步走過去,熊曉苗看他抬手立即往旁邊一跳,哪知他卻是除下自己的安全帽,往她的腦袋上一壓,扭頭喊住剛才說話的人:“趙工,麻煩幫我再拿一頂安全帽。”
熊曉苗頂著他腦袋煨熱的帽子,站在一邊,想著是這樣的夏靜生,心裡也熱了起來,謐出甜來。
揚揚袋子,熊曉苗說:“你快籤吧,我馬上就走。”
他拉了她的手說:“我陪你先下去,這太危險。”
她怕耽誤他工作,說:“很快的,你簽完我自己走。”
夏靜生吸了口氣:“熊曉苗,你怎麼這麼不聽話呢。”工地上,每層樓都是空的,她那麼莽莽撞撞的,上街都會撞個人,這邊還沒個東西擋著。
以為他是嫌她礙事,她趕緊說:“那我下樓去等你。”就想自己往架空的電梯那走。
五月十二日,下午14點28分,所以人都沒料到的一刻。
摟突然顫起來,熊曉苗心裡突然“嗒”地掉了一塊,反射性的回頭看夏靜生,一道黑影卻蓋了上來,“趴下”他低沉有力的聲音就在耳邊。
樓開始騷動起來,周圍是“吱吱”的鋼筋波動聲,她的頭就在他的胸口,耳裡卻是他的心跳聲“咚咚”的一下下數,他的溫潤的大掌矇住她的眼睛,指尖滲入細白的光,但她卻覺得什麼都不怕了,伸手一隻手握緊他的手,他也彷彿知道一樣,牢牢的抓住。
其實,當地的振幅很小,時間也不長,很快的平靜了,他拉了她起來,她以為他要罵她,沒想,他先俯下身去,伸出白皙的手去撣她褲子上的塵土,她看著他俯下的身子,想象著他奔過來撲住自己的情景,一瞬間心裡發漲,眼睛紅起來,是後怕,也是為自己的壞脾氣,要真的有什麼,她估計會怨恨而死。
夏靜生卻不知道,眉也不皺,幫她撣完,拍了拍自己的褲子,走到邊上,揀起自己的眼鏡,髒了,乾脆不戴了,反正他也不是真近視,只是自己一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