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
“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銘哥哥回家就是為了欺負人!”白梓萱突然道。
“嗯?”顧銘沒料到她會這麼說,一時怔住。
“你是不是覺得萱萱笨,才這樣欺負人的!”白梓萱說著說著,竟然委屈得掉下淚來。
顧銘見狀登時變了臉色,慌忙拿出隨身帶著的手帕替她抹淚:“好好的,怎麼就哭了?都多大人了還這麼喜歡哭鼻子,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