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還有最後一雕:
五是去那鬼道探探,她的鬼柔如何生了這般厲害的心智。
“rela辣的陽光,rela辣的柳條,rela辣的小蠻腰隨風飄搖。”碧落晃晃悠悠地踢著小石子,嘴裡請快地低唱自編的小調。
遠遠地前方,“小魚兒”不耐煩的站在分岔路口的歪脖子柳樹下,插著碧落小調中的小蠻腰大聲地對著“柔兒”吆喝: 〃死丫頭!腳上粘著屎了麼!走那麼慢!當是出來遊玩的?!還不快給我跟上!〃
〃哎。。。〃碧落撥弄著手中的柳樹枝葉;故作悲哀的拉著長音:〃我。。。我的靳郎。。。。〃
〃行了;行了!少給我泛酸!〃小魚兒一個白眼差點把死人眼珠子翻掉。〃等我大婚過後;我管你去會靳郎、王郎和蟑郎!現在別給我磨蹭!快跟上來!〃
〃哎。。。知道了〃又一聲期期艾艾的悲嘆。
碧落走過了那分岔路口的歪脖子柳樹;手指留戀的蹭著柳枝。在小魚兒一個又一個白眼中,繼續邁快了步子,向著右面那條直通黃河碼頭的路走去。
說是碼頭,也就是個可以渡船的檔口,渡不了運貨的大船,倒是周邊諸國的客船可以在此不過夜的歇歇腳。
碧落被小魚兒拽著幾個踉蹌來到石橋渡口邊,這石橋名叫盼歸橋,名字由來還有個典故:柳二城有識之士來得多,情愛也留得眾多,最後能安定在此的少,這裡的女人幸福圓滿的也少。來來往往,愛的天真爛漫,卻也煙花易冷。結果有一些傷心的少女在此翹盼哭泣,也有一些上了年歲的婦人時不時的來橋頭等上一等,又一身黯然。
撲通撲通兩聲,碧落已被小魚兒命令跳下水。好在她生於大海,沒被這突然灌入鼻腔中滿是泥土的河水嗆到。
有人在耳邊急促的叫喚:
“救人啊!快救人啊!有人落水了!不!是有人跳水了!”
“快來救人啊!”
“別救了,不知道又是哪家姑娘被騙了身子情誼想不開自盡了唄!”一聽便知道是當地人,見怪不怪的回答那些假惺惺的船客。
“那也要救啊!”
碧落嗤之以鼻,怎不見那張口要救人的公子哥跳下救人!
“你以為這叫什麼橋,盼歸橋!跳下去的姑娘多了去,跳的人當場後悔的多的是,起初救人的也多得是,可是一個都沒回來。盼歸橋,盼男子,也盼跳下的人回來,又叫盼鬼橋!”
書生沒了聲音,橋頭眾人散。
碧落瞧向著自己招收的“小魚兒”。她們速度很快,已經完全莫入河裡。
看來,餓鬼道通向人間的入口就在這片水域之中。至於跳下水的可憐凡人肯定是被這些餓鬼拉著不能上岸。水鬼水鬼即是餓鬼。
“呵呵呵呵…”一陣開心的詭笑,是鬼笑:”還是水裡自在。”
“ 小魚兒”伸展四肢,脫下白色羅裙,露出青白的luoti,也許是這層皮用得時間太長,體形又太小,青白色的皮衣被她撐得發了亮。
“嘶嘶…嘶嘶…”人皮衣被掙開了幾道裂縫。
“小魚兒”看肚皮和胳膊上的裂痕眉頭一皺,很不滿意這身皮囊的質地,乾脆用手直接撕扯開來。
碧落就這樣看著眼前的“小魚兒”上演了脫皮大戲,除了臉面未撓成布條,全身裸露出的鬼肌可謂晶瑩剔透,瑩白如雪。身材更是丰韻娉婷,身姿曼妙。
“呸呸,死丫頭,看傻了吧,給你千年時間也不見得你能修出我這一身!”她如魚兒一樣側身圍著自己轉了一週,白花花的雙峰隨波晃動。
碧落忍住白眼上翻的衝動,滿口羨慕的說道:“紅姐,真是厲害!你這身子可是美極了!別說男人,就算女人見了你這身子也會迷戀幾分!唉,就是這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