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會先被抽走修為,然後死去,我猜這子蠱或許能給持有母蠱的人提供靈力或增長修為。”應如許嚴肅道:“等我的藥起了效果,把子蠱從人身體中驅出,那人收到的靈力變少,肯定會有所察覺。到時候他一定會想方設法來殺我……”
“好陰毒的邪術。”岑寂聽懂了應如許的後話:“你放心,你安心研究藥方,你的安全交給我。”
應如許笑:“那就多謝岑師兄了。”
應如許笑得燦爛,岑寂覺得他想問的話有點打擊人,但他還是問道:“你的同門們都走了,只剩你自己,你不害怕嗎?”
應如許搖頭,語氣堅定:“總要有人留下來,醫者本就當以救死扶傷為己任……”
說完,他又低落起來。
“岑師兄,我第一次見這麼多人死去。”應如許小他許多歲,現在也才堪堪弱冠。他眼眶通紅像是在強忍,但最終沒忍住,眼淚大滴大滴往下掉,不可自抑的因逝去的生命痛苦:“待我日後做了宗主,必然不會讓今日慘狀重現……”
岑寂從前對著殷桓嘴賤慣了,想說你這麼軟的脾氣就算當了宗主也夠嗆能管得動手底下的人。但又想到應如許不是殷桓那個厚臉皮的,這小子是個認實的正經人,被打擊可能一蹶不振,於是把到嘴邊的話狠狠嚥了下去。
他改口鼓勵道:“人有夢想是很好的事。”
應如許也知道他不信,使勁擦了把眼淚:“我會證明給你們看的!”
此後幾日便是應如許專心研究藥方,岑寂幫著照顧病患。
那個叫阿似的少年偶爾也會來幫忙,但更多時候他都跟在應如許身邊,兩人看起來親密的很。
岑寂有一天終於憋不住了,於是問道:“你們倆什麼關係啊?”
應如許臉噌得一下就通紅了,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
那個叫阿似的少年直接隔著帷帽的輕紗在應如許臉上親了下,聲音帶著點笑:“這種關係。”
“嗯……嗯……是。”應如許也沒躲,臉更紅了:“我一定會娶他的關係。”
岑寂簡直想回到把這個問題問出口的上一刻,狠狠甩那個嘴賤的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什麼關係這不是明擺著的嗎,非要問出來被秀一臉才安心是吧。
殷桓管這叫什麼來著……對,狗糧。
在宗門裡被殷桓和鳳珏強塞的狗糧還少嗎,出來歷練還要自己給自己找狗糧吃。
岑寂木著臉,感覺自己彷彿真的變成了一條狗。
時間不等人,鬼疫還在擴散。
應如許的藥也終於初見成效,第一批試藥的人延緩了從發作到死亡的時間,但仍不能根除蠱蟲。
有了第一次的效果反饋,第二批藥的效果明顯有了質的提高,但人仍在陸陸續續死去。
在吃下第三批藥的人將蠱蟲吐出的那一刻,應如許抓著岑寂的胳膊交代後事一樣喋喋不休:“藥方放在右邊衣袖裡了空腹開水煎服一日三次連喝三日不能停……”
他連停頓都不停頓一下,岑寂正疑惑他這是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