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掃屋子了。過程何等辛苦,可想而知。
要說陶伯母心裡到底還是挺擔心家裡的情況的,半個月後,也就是八月初時,便帶著玩瘋了的小兒子小南山提前回了瓷都,至於陶悠然則繼續留在南島那邊。
回到家的陶伯母瞧著家裡煥然一新,並沒有想象中那般髒亂,尤其見到主動要求跪搓衣板賠禮道歉的陶伯父,本就沒那麼生氣了,自然也就原諒了陶伯父這一次。
至於陶奶奶那一邊,大兒子也就是陶伯父那大哥性子如何姑且不提,反正大兒媳婦絕對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在陶奶奶看來一向對她非常孝順的大兒媳婦在知道自家婆婆再也不可能從老實巴交的小叔那頭弄到錢後,這態度就一天不如一天。
終於在未來的某一天裡,趁著陶奶奶病得煳裡煳塗的,找了一個晚上,將人連鋪蓋帶破床直接給丟在了陶家門口。還振振有詞地說,都是兒子,原本就該輪流著伺候孝順老人。陶奶奶在家裡都白吃白喝那麼多年了,當然現在該輪到陶伯父負責了。
直到那一刻,陶奶奶才悔不當初。也虧著陶伯父跟陶伯母並沒介意這些,依舊將陶奶奶接回家裡,好生伺候孝順著。
那時,早已結婚生子的趙清茹跟錢沂南知道這事後,也忍不住有所感嘆,陶伯母真的很賢惠。(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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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早已結婚生子的趙清茹跟錢沂南知道這事後,也忍不住有所感嘆,陶伯母真喵的忒很賢(善)惠(良)。
“都不曉得說什麼好了。幸好我們家小小錢她爸爸不這樣。要不然……”錢沂南抱著自家小小錢,在那裡振振有詞道,“我一準打斷他第三條腿!”
一旁的趙清茹正在逗著軟綿綿的小包子,沉默了片刻後,幽幽地回了一句:“錢沂南,你好像想打斷的那是我大哥。”
“嗯……”錢沂南想了想,“這種小細節就不要太在意了。”
“有道理。”趙清茹抱著懷裡的小包子,還算嫻熟地幫著小包子拍嗝,防著小傢伙吐奶,“我記得當年大一軍訓那會兒,不是說好要套麻袋來著。這都多少年了,要不然今兒就套了吧。”
“……”錢沂南跳了起來,“喂!趙清汝,那可是你大哥!”
“我知道啊。不是你說的,這種小細節就不要太在意的嘛。”
“……”恰巧從書房出來,正好聽到這一段對白的兄弟倆沉默了許久。當弟弟的糾結了老半天,最終還是沒能忍住心底的那份好奇,悄悄地問了一句:“那個大哥,你又什麼事兒得罪了阿姐跟大嫂了?”
“小孩子家家少管這些事!我問你,秦家那小丫頭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就是覺著性子還不錯,小模樣好歹還能見人,就一道玩過幾次。”
“玩過……幾次?!嗯?這麼說……”
“沒有!我沒碰過她!”當弟弟的立馬否認道。
“好,暫且信你!那楊家三妮是怎麼回事……”
“楊三妮?誰啊……”
“臭小子!人家當叔叔的都找到我這裡的,你還跟我問我楊三妮是誰?!看我不打斷你的第三條腿!”
“哇,大哥,我們可是同一個老子製造,同一個孃胎出來的親兄弟……”
“……”趙清茹跟錢沂南各自抱著個小包子,非常默契地相視一笑後,樂得在一旁看著兄弟倆隔三差五便能上演一回的雞飛狗跳。
打斷第三條腿什麼,貌似也算是個梗吧。
未來幾年後的事兒就暫且擱置在一旁,時間還是繼續撥回到八零年的暑假。
八月初,陶伯母帶著小兒子小南山提前回到了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