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至於陶悠然則繼續跟在自家好友趙清茹以及錢沂南在南島那邊玩。
陶伯母回到瓷都時,之前招待所發生的那事兒差不多算處理好了,那三個衣/冠/禽/獸,連同這招待所負責人,就是那個戴金絲眼鏡穿發黃的白襯衫那中年男人,被追究刑事責任。至於招待所其他人,也因為知情不報或者共同參與,受到不同程度的波及。
這種耍/流/氓的行為,且造成極惡劣社會影響,又趕上還在整/頓/嚴/打期間,沒請吃花生米就不錯的。
其實裝雙面鏡偷窺這種事兒,若幾十年後,最多也就是治/安/處/罰,整頓加罰款而已。偏偏這不是才改革開放沒幾年的八零年嘛。而且出事的招待所可是官家的旅館,關鍵還是有損官家光輝形象。
這般折騰下來,直接的影響便是短時間裡是暫且沒什麼人敢繼續住在招待所裡了。招待所的生意原本就差強人意,哪怕距離火車站最近。現在這麼一番折騰,就差直接關門大吉了。
本就財政困難,處處需要錢的官家自然不樂意養著招待所的那幫原有職工,之前還讓絕大多數羨慕嫉妒恨的差事直接變成了雞肋不說,還要揹負各種白眼兒。一時間,還真成了燙手的山芋。
“悠然,你說伯母會不會有興趣接下招待所?”這一天,正在南島那邊的海灘吹著海風,喝著椰子汁,悠閒地沐浴著陽光的趙清茹,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來。
“什麼招待所?”正在幫錢沂南擦所謂的防曬霜的陶悠然疑惑不解地看向趙清茹。
“就是你們家那邊,在火車站附近的那招待所。是吧,清汝?”錢沂南倒是隱隱猜到了什麼,反問了一句,“清汝,事兒瞭解了?”
“差不多吧。”趙清茹翻了一個身,改趴在柔軟的墊子上。既然要曬日光浴,自然得曬均勻了,要不然……黑白配什麼的,最是討厭了。
“其實我跟沂南那天找到那家招待所時,就覺著地理位置真心不錯。距離火車站很近,步行最多也就是五六分鐘的樣子。可惜不管是硬體設施還是軟體設施都差了點兒。”
“所以……清汝你的意思,是讓我媽媽將那招待所盤下來?這怎麼可能?那可是官家的東西!而且……而且我家也拿不出來那麼多錢。”因為一直跟著趙清茹,再加上讀的又是英語專業,多多少少會接受到一些西方的東西,陶悠然的某些思想觀念已經遠比這個時代的人要更先進些。
“其實我一直就覺著這女人,不管生活得如何,都得有自己的一份事業。或者應該說,得有自己的一片小天空,充實自己。誰規定女人就得在家帶孩子做家務,伺候老爺們?”在家圍著鍋碗瓢盆轉,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熬成了黃臉婆,回頭讓外頭年輕的小三兒們摘走了勝利果實,美的你!
“等等,清汝,昨個兒我聽你打電話,怎麼感覺那自顧不暇的官家,是想找個人(冤大頭),將那招待所給接下來?”
“那麼沂南悠然,你們覺著我這個冤大頭還算合格不?”趙清茹眉眼明顯帶著笑意,不過瞧著那笑容分明就是一隻即將偷雞成功的奸詐小狐狸。
“反正我是覺著沒按什麼好心,就怕現在看著半死不活的,回頭你若是起死回生了就獅子大開口,甚至直接佔為己有。”
“所以咯,得先將招待所買下了!回頭再裡裡外外的重新整一下。”
“清汝,這得花不少錢吧。”錢沂南雖說之前跟在後面參與了一把服裝廠的入股,確實賺了點錢,現在也算是小有資產吧。可到底還沒到一開口便是買下整棟樓那麼肥得流油的地步。更何況,那招待所在哪裡?火車站附近耶。真當旁人都是傻子不成?
這年頭誰都不傻。若能買下來,按著便宜的價錢買下來自然最好。回頭瓷都火車站發展起來了,周邊的地價自然水漲船高。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