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不顧。你們想過沒有?殺順治一人可以洩憤,可以為你們弟兄宗族報仇,但天下卻會群龍無首,亂的不僅僅是滿清的臣子,還有剛剛安定的天下!難道你們要再陷整個中國(注2)於兵荒馬亂之中?”
能不能說服凝香我不在乎,可是王炯怎麼還是一副以不變應萬變的表情?他再不開口,我可真的沒詞了。
“再說殺了他,自然有他的兒子繼續做皇帝;就算你們再殺了他的兒子,他還有兄弟,從兄弟,甚至任何一個宗室都可能被扶上皇位,你們殺的完嗎?
“沒錯,殺不完,甚至這的確可能是條不歸路……”王炯不無感慨地說,“只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數,有自己與身俱來的責任,而這些不是兩句大道理就能推卸的。”
我有些愧疚又有些無奈。責任,總是過於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