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往後退了幾步。
高峰卻是毫不在意,看著呂海波的目光就像是看到了寶貝,那倆眼珠子亮的,都快趕上一千瓦的白熾燈了。
“看啥啊?現在還不是你徒弟的好不好?”蘇秋白撇撇嘴,順手就把高峰給扒拉到一邊去了,隨後衝著呂海波罵道:“你也不用看,如果不把這小妞追到手,你別想拜這傢伙為師。”
“啊?”呂海波一咧嘴,低頭看看手裡的照片,哭喪著臉說道:“館長,我……我有女人恐懼症。”
“什麼?”蘇秋白愣住了,上下瞅瞅呂海波,忽然哈哈大笑起來:“小子,別想跟本館長耍花招,告訴你!別說你有女人恐懼症,就算你見了美女就暈,本館長的話也不會收回來。”
“這……這不逼死人的節奏麼?”呂海波都快哭了,扭頭往後一看,正好看到給他照片的那個小年輕,頓時找到了出氣筒:“劉超你給我過來。”
蘇秋白扭頭一瞧,發現這個劉超,就是剛才喊的最歡的那個,頓時樂了:“小子不錯嘛,難怪有個美女妹妹,原來你長得也不錯。”
他這話剛說出口,那邊的劉超就打了個哆嗦,隨後無比艱難地辯解道:“館……長,我那啥正常。”
“什麼?”蘇秋白有些不明白。
呂海波倒是懂了,很好心地解釋道:“館長,他說他喜歡的是女人,你要找玻璃,別打他的主意。”
“滾!”蘇秋白這才明白,一腳把呂海波踹了個跟頭,怒聲斥道:“哥的性取向也很正常,懂不?”
呂海波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邊呲牙咧嘴地摸著屁股,一邊很不服氣地咕噥道:“正常還讓我追這個女人?”
“呂海波!”蘇秋白還沒說話,劉超那邊就突然急眼了,衝著呂海波大聲吼道:“你搞什麼?我妹妹怎麼配不上你了?他可是我家裡的千金好不好?我們家那麼大的集團,都是她在掌控好不好?”
他這一嗓子咆哮出來,不僅把呂海波給嚇住了,就連蘇秋白也有些奇怪起來,看著劉超問道:“你們家的集團是你妹子在掌控?”
“啊!”劉超理直氣壯地點點頭。
蘇秋白更奇怪了:“不說你們家的長輩,我就想問問,你妹妹掌控著集團,那你呢?”
“我……”劉超張張嘴,被問得卡殼了。
可是很快,這小子就理直氣壯地挺起了胸脯,得意洋洋地說道:“我是練武天才啊,自幼喜歡武術,所以,我這輩子最大的理想,就是當一個武術家。”
說到這裡,他好像感覺不怎麼生動,補充道:“就算不能像小龍哥那樣,也必須趕得上葉問,黃飛鴻什麼的。”
蘇秋白聽的目瞪口大,過來好久才豎起了大拇指:“牛!你這話說的太牛了!那麼問題來了,你知道那幾個人的武學修為麼?”
“我……”劉超被再次問住。
呂海波急忙拿手捅了他一下,隨後小聲咕噥了幾句。
蘇秋白聽的清楚,發現呂海波竟然全都說對了,不由再次震驚起來:“你知道現在的武學境界劃分?”
“館長,我聽我爺爺說過。而且他還對我說過,您的武學修為,最少也達到了玄級巔峰。”
“你爺爺叫什麼名字?”蘇秋白一聽來了興趣。
既然能看穿不自己的武學修為來,那這個呂海波的爺爺,也肯定不是一般人啊!
“我爺爺叫呂飛煌!玄級中期的修為。”呂海波已經站了起來,回答的時候吹手站立,顯得極有家教。
蘇秋白扭頭看了眼高峰,在高峰的眼裡,他看到了同樣的震驚,不由興奮起來。
他正找不到屬於自己的高手呢?現在竟然又來了個呂飛煌,這不是正打瞌睡的時候,有人給送來了枕頭麼?
雖然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