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天了你們!來人,將他們全部拿下!敢妨礙本官執行公務,全都抓走關進牢中!”八字鬍厲聲怒呵道。
只是他們來時也不過帶著這麼三人,一個受了傷,另外兩人心裡有了怯意,畏縮著不敢上前。
趙賀辰冷笑一聲向前一步,那幾人看著他眼中的寒意,不自覺地往後退著。只見他那手中長刀折反出森森寒光,趙賀辰視線落在那八字鬍身上,眼睛一眯,刀一挑便指向那人,幽冷的聲音響起:“大人為何一副驚嚇了的模樣,可是以為呆在鄉下的都是那任由你拿捏之人?你也要看看你後臺可是夠硬,出了事別怪我不提醒你!”
那八字鬍看著刀尖身子一顫,再見趙賀辰氣宇軒昂,眼含殺意,哪裡是什麼普通百姓的樣子。聽這話,莫不是這人都有些來頭?!
段雲蘇心中悶笑,說起後臺,他們好像也沒有罷,趙賀辰這是在虛張聲勢。可是看那八字鬍被刀一指差些嚇尿的樣子,心中一陣痛快。
“你究竟是何人?!”那八字鬍故作鎮定道。
“自是你惹不起的人。”趙賀辰手一翻,悠然的將長刀反插進地,一聲嗤笑道:“你便試試將我娘子抓走,我便讓你明明白白地知道,你惹上的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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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用情至深,患難相共
鎮上出現鼠疫,附近的地方都跟著慌亂了,瘟疫一傳了出來,那四圍的人都是不可倖免的。離鎮子近些的村子陸續有人想著要遷走,只是洪水過後,四處的路皆是難走。
前路艱辛,家中的糧食又已消耗了不少。不管是走是留,都讓人心中難安。
村子受到洪水的重創,學堂也關上了。趙賀辰這兩日時常同安親王的呆在一起,段雲蘇路過時偶爾能聽見安親王正給趙賀辰講解那為官處事之道。段雲蘇眼神微斂,她的相公,也終是要踏進那爾虞我詐的紛爭之地了。
鼠疫可是烈性傳染病之首,流行快、死亡率極高,段雲蘇凝望著鎮子方向。這一場瘟疫,若是不能控制下來,那定是會大範圍的傳染,這下河村也是不能避免的。
想起現代醫書上曾記載,瘟疫的擴散力極強,曾有過三次跨洲際的傳染。在這醫術落後的熙國,這是比之前洪水還要恐怖的大災難。
大災之後常有大疫,這場暴雨下得急而久,直接淹沒了數地造成洪災。這鼠疫也是起得太快,給人一個措手不及。段雲蘇想,定是其中哪一個環節不小心出了錯造成感染,但卻又未能既是阻止,才造成了這一場災難。只是她不在鎮中,也無法得知其具體症狀。
最是不幸的,便是這場洪水讓許多人直接進鎮避難,沒想到卻是進到了鬼門關。
段雲蘇看著整理好的院子,心中有放不下的憂心。她將小寶哄睡,便開了院門。
外邊的泥道全是坑窪黃泥。段雲蘇小心繞過泥坑,直接尋到了村子的艾草叢中,摘下不少洪水中倖存的艾條帶回家去。
那地方較為偏僻,山上的洪水曾從這邊衝下,地上還有著一些沒逃過災難的小動物的屍體,偶爾見著一兩隻的老鼠竄出。
段雲蘇眼神微眯,臉色沉重了起來。她回到院中,直接將艾條粗粗處理一番,也不顧它還是生的了,直接燃燒了起來,在院子中燻著。
安親王妃見著煙霧便走了出來,見段雲蘇正在燃著艾條,便問道:“雲蘇這是作甚?”
“娘,你將小寶抱著,莫要燻著。鎮上鼠疫橫行,我們可是要小心些。家裡邊若是有老鼠與蚤類,定是要清理妥當了,一點疏忽也不能有。”段雲蘇有些擔憂地看向屋裡小寶的方向,小孩子的身子最弱,可是半分差池都不能有。
安親王也出來了,正好聽見段雲蘇方才的話。他沉思一下,說道:“此時關係重大,我看還是要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