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這一腳頗有保留,否則的話孤鼎豐早已經成了一具死屍。
站在遠處的趙家之人見孤鼎豐再度倒在了地上,而趙鵬卻沒有追過去,於是趙家眾人趕緊七手八腳將孤鼎豐給抓了起來,再齊齊看向趙鵬,等候趙鵬的意見。要殺要剮,全聽趙鵬一人之言。
趙鵬淡然說道:“把這人掛在城牆戰旗之上,晾他七日七夜。”
趙山河衝進了人群當中,像是拽小雞一樣把孤鼎豐抓在手裡,問道:“他要是撐不過七日七夜,死在了旗杆上呢?”
趙鵬說道:“將屍體丟進山裡喂狼。”
趙山河又問道:“如果這孤鼎豐命大,活下來了呢?”
“丟下山去,任其自生自滅!”
趙鵬隨口說了一句,轉身走進了巨石大殿。
這孤鼎豐本想要逞口舌之利,在趙鵬那裡佔一些便宜,卻沒有想到趙鵬竟如此直接,二話不說直接就把他掛在趙家戰旗之上,綁旗示眾!
當趙山河抓起孤鼎豐走向趙家山下的時候,孤鼎豐已經是猛然間醒悟過來了,大喊大叫,悔恨不已。
只可惜趙鵬心意已決,哪怕孤鼎豐哭爹喊娘,叫喊得撕心裂肺,趙鵬的腳步也沒有半分停留。
殿內,眾人等候多時,他們在趙鵬離開巨石大殿之後,不敢輕舉妄動離開座下的蒲團,只得老老實實的坐在殿中。
“諸位來我趙家,到底所謂何事?”
趙鵬站在火山口邊緣,掃視殿中眾人。
事到如今,歷經了數次殺雞儆猴之時,殿中這些各方勢力派來大殿管事之人,已經不敢在任意放肆,趙家終於是能跟他們好好的談一談了。
只不過,原本與他們談話一事的是趙炎,如今卻換成了趙鵬。
火山口中央,白石蒲團懸浮半空,載浮載沉,上下波動,坐在蒲團之上的趙炎已經閉上了眼睛,呼吸均勻,就連坐著的身軀都有些歪歪斜斜、鬆鬆垮垮,隱隱約約甚至可以聽到從趙炎口鼻之間傳出的鼾聲。
他竟是睡著了。
趙炎一睡,趙家諸多事情自然就都落到了趙鵬手中,任他處置。也許是被趙鵬殺氣洶洶的氣勢給鎮壓住了,在趙鵬問他們來此何事之後,殿中這些人竟是一個個閉口不言,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相互交流著眼神,許久之後,才有了第一個開口說話之人。
那人說道:“再過半月,就是除夕夜了。我們阻家,與你們趙家,也算是有所往來,頗有交情。這一次我們來到趙家,是為了給趙家送一些過年的年貨。”
阻家?
趙鵬將這世家姓氏在心中想了一想,又說道:“阻家只為送年貨而來?既是送禮而來,那你說說,你們的年貨呢?”
那阻家之人說道:“年貨早已運到了懸鐘城,因近日大雪封山,道路難走,所以想等到過得幾日,天氣好轉,再送上趙家山。除了送年貨之外,我們阻家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想要問一問趙家,是否已經想出了對策,去應對那些即將找趙家尋仇的域外勢力。也想知道,若那些人真的殺到了趙家,趙家有幾分把握,能夠抵擋得住?”
這一席話語,有進有退,比起那孤鼎豐倒是要有水平的多了。
畢竟殿中這些人背後的勢力,都不想孤鼎豐所在的孤家一樣,可以在紫靈帝國裡一手遮天,他們暫且還沒有養成那種老子天下第一,世人皆要對我俯首帖耳的猖狂態勢。
“你們呢?”
趙鵬環視四周,目光從其他人身上一掃而過,問道:“你們又是怎麼想的,莫非你們只是為了到我趙家鬧事而來?”
眾人答道:“我們的意思和孤家差不多?”
“差不多?”
趙鵬嘴角漸漸的浮現出一絲笑意,說道:“我趙家如何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