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統統有了答案。
雲喚不著痕跡地翻了個眼,本想再問,又想到什麼,轉了話題道:“還有,郝公公,怎麼好生生就自縊了?”
“皇叔這個問題有些無聊了,”雲晉言輕笑,聽到郝公公並無太多情感變化,理所當然道:“背叛過我的人,從來不會留,更何況,是兩次?”
雲喚微不可聞嘆了口氣,雲晉言起初讓他去冷宮,並未引起他的重視,軍中有些事便耽擱了,可雲晉言手上,宮中突然鬧出那麼大的事,他不得不趕回來,仔細搜查了一番,好不容易逮到郝公公,也不知是對是錯,思及此,又想起一事。
“那上次我去搶回來的那個……那個孩子……”雲喚有些猶豫,試探地開了個頭,見雲晉言未有生氣跡象,大著膽子繼續道:“那孩子,是你的?”
“嗯。”雲晉言頷首,眯了眯眼,道:“他和黎兒……很像……”
“那你現在打算如何?”雲喚一聽,臉色變了變,凝重道:“向平西王討人?平西王向來不好說話,你此番討人,必定引起一場爭端,雖說沈墨入宮劫人,是他有錯在先,可那人是我們從他那裡劫過來,你要以夜闖皇宮的罪責來定罪?他也不是世子,說白了,與平西王沒什麼牽連,要抓也是抓他一人。”
“我要抓他,平西王不會放任不管。”雲晉言肯定道。
“那你與他們硬碰硬?他們拿那孩子威脅的話……”
“皇叔,”雲晉言有些無奈地打斷雲喚的話,道:“沈墨不辭辛苦冒著生命危險到皇宮裡劫走他,再用他來威脅我?可能麼?”
“你的意思是……沈墨很在意那個孩子?”雲喚這才有些明白,可沈墨為什麼會在意,他又不太明白了……
雲晉言頷首,雲喚心中泛起苦楚,最是無情地王家,自己的孩子,卻靠著別人的在意來算計,澀澀一笑,甩了甩腦袋,又問道:“這個時候與平西王挑起爭鬥,合適麼?”
“這是我要問叔父的話。”雲晉言抬眼,笑著道:“若是平西王態度堅定,不肯交權,叔父可有把握保江山安定?”
雲喚愣了愣,隨即瞭然地笑,果然,雲晉言始終是雲晉言,在意的不是能否奪回孩子,而是能否逼平西王放棄特權,放下手中棋子,大義凌然道:“皇上有令,臣自當全力以赴!”
“有勞皇叔!咳咳……”雲晉言扶住矮桌,一子正要落下,突然捂著胸口咳嗽起來。
雲喚面色變了變,緊張道:“你的傷還未好?”
“咳咳……”雲晉言咳嗽不停,捂住胸口的手已經染了血跡,雲喚一見,更是緊張,忙扶住他,略有責備道:“這都快兩個月了,傷口還未癒合?那幫御醫都吃什麼用的?如此怠慢聖體不要命了麼?”
雲晉言搖搖頭,止住雲喚的話:“無礙。”
“我上次與你說過什麼?你又與我說過什麼?”雲喚臉上布了薄怒,乾脆放下扶住雲晉言的手:“幼時你來求我幫你,我既允你,便全力以赴,可我不想看你與皇兄一般,為情所困,上次你還乾乾脆脆說無人可再觸你動情,我以為這麼多年,你也忘了,可這麼隨便出來一個普通女子,便讓你成了這副模樣?”
“她不是普通女子。”雲晉言冷聲打斷,倔道:“皇叔你該是知道的。”
“你這麼說,就是間接回答我剛剛的問題了?”雲喚有些驚詫,仍是憤懣不平,乾脆大行一禮,壓住怒氣道:“皇上的意思,如今這女子,這個不普通的女子,比你自己還重要?”
雲晉言的臉繃住,眸光復雜糾纏,蒼白的唇緊緊抿在一起,半晌,突然笑起來,扶起雲喚道:“皇叔莫要擔心,如今她的確只是個普通女子,傷不到我,這傷是我平日不小心了而已。”
雲喚無奈搖頭,懷疑道:“她復仇心切,你留她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