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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請下去吧,司命要開始做法了。”

凰澈嘆了口氣,下了祭壇,此次各種準備都不足,顯得太倉促。本來凰族的祭祀需要祭祀淨身三天,不食不喝,保持身體潔淨。獻上祭品,再開始做法。但……倉促也沒辦法了,只要是為了阿憶。

南宮源一直在下方看著,見白憶安醒來的時候,面上的冷硬終於破裂開來,露出一個笑容來。直到凰澈走到她身邊時,南宮源仍是盯著白憶安,不曾移過半分。

司命走到祭壇中間,手上拿了一把精緻的匕首,提刀在手掌心劃了一道口子,輕喃道“凰族天神,祭師司命這次準備倉促,司命願以自身血液為祭品,獻上天神。”說罷伸手到中間空洞的鳳凰處,血液流下,順著鳳凰的紋路蔓延,很快整隻鳳凰都變成了血紅色。

收回手,司命拿起準備好的金砂,在白憶安身上畫上凰族解開封印的圖案。最後在眉心處畫上凰族的標識,鳳凰的一半展翅欲飛的羽翼。男為凰,女為鳳,若是男性,則會畫上鳳凰的頭。

一切準備就緒後,司命走到祭壇中間,跳起了凰族自古以來傳下的祭祀舞蹈。隨著司命的起舞而碰撞出清脆的響聲。明明只有鈴聲的聲音,凰澈與南宮源卻好像還聽見了從遠古傳來的悠揚笙歌,敲打的手鼓聲,各種聲音交織在一起,讓祭壇上起舞的司命顯得如夢如幻,彷彿下一刻就要消失,隨神而去。

“隨神之側,聽神之命……”司命口中唱誦咒文,舞蹈速度絲毫不減,反而有加快之勢。兩個時辰後,司命猛的停住舞蹈,虔誠的往祭壇上的鳳凰跪下。靜待片刻,司命才抬起頭來,眉心處的花紋已然消失。染上金色的紫色眼瞳瀰漫著一層霧氣,叫人看不清情緒。

司命站起身來,往白憶安躺著的地方走去,見白憶安身上用金砂畫的圖案消失不見,又解開白憶安手臂包裹著的布條,傷口已然不見,印入眼簾的是白皙光滑的手臂。再探了探白憶安的脈象,平穩有力,不似中蠱時的微弱。司命舒了一口氣,小心橫抱起白憶安往祭壇下方走去。

把白憶安遞給在下方等待的南宮源,司命揚起一抹笑容,因為失血過多而顯得有些蒼白的臉色,“殿下,源殿下,祭祀已經完成,血脈解開。二殿下的身體並無大礙,只需等待二殿下醒來。”

抱著白憶安,南宮源用內力感覺到白憶安的脈象平穩,鬆了一口氣,“司命,多謝。”

“承蒙源殿下誇獎,還是請源殿下儘快送二殿下去休息吧。”司命略一行禮,目送南宮源快步往原先的住處走去。

凰澈見此,也是送了一口氣,對司命說道“司命,也是辛苦你了,回去後好好休息吧。”

司命點了點頭,“那,司命先……”話未說完,司命就突然往前倒去。凰澈連忙伸手接住,凝神一看見司命已經昏迷了過去。頓了頓,凰澈才無奈的笑了笑,輕聲說道“辛苦你了……”以自身血液祭獻,實在是難為了。

說罷抱起司命,足尖輕點,往司命的住處飛身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十二章

南宮源守在白憶安的身邊,見白憶安平和的躺在床上,南宮源整個繃緊的神經都緩了下來,她再也不想經歷那種快要失去白憶安的痛苦了。

看著白憶安安詳的睡覺,南宮源也感覺一陣睏意襲來,趴在床頭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白憶安原本舒展的柳眉緊緊擰了起來,額頭上浮現出些許的汗珠,下唇緊咬,像在做著什麼噩夢般。

……

17年前,凰城宮殿內。

“哇!”隨著嬰兒的啼哭生,本應該中預示著一個新生命的降臨的欣喜,但產房只有接生婆輕輕抱著嬰兒擦拭身體和哄著的聲音。

一男子跪在床前,劍眉星眸,儼然是一個英俊無比的男子。但